的。現在我知道她並不是慣於出來玩的人,甚至昨天晚上還是她的第一次,也許藥是有人騙她吃的……不過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
即使衝了一個涼水澡,我還是無法冷靜地思考,對於接下來即將面對的狀況依然沒有絲毫的準備。
故意地延長呆在浴室中的時間,最終還是不得不走出來,我在想她有沒有醒過來,如果沒醒,我是不是該馬上離開;如果醒了,我走出浴室是不是就要捱上一枕頭。
結果是我多想了,她醒了,不過也走了,床上空空如也。一瞬間我的心裡竟然升起一種叫做失落的感覺,即使捱了一記枕頭,也比現在感覺要好。
看到床頭櫃上的紙條時,我幾乎是懷著欣喜忙拿起來看,我猜想上面寫的話應該是罵我的,然而不是。
上面寫的是“你沒帶錢,我只好拿手錶了,這是做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我幾乎要笑出來,她說自己是做這一行的?那一行?皮肉生意?打死我都不信!
“簡,凝”我不自主地輕輕念出她的名字,語氣中的柔和讓我自己都感到驚訝。
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又知道她在哪所大學唸書,要想找到她並非難事。
很快,我就拿到了一份資料:簡凝,F大文學院外國文學專業研究生,導師的名字,宿舍地址,甚至連上課地點都很詳細。我有點佩服陳敬成,他是個稱職的助理。
按照這份資料去找她時,我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我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不過喜悅的緊張地的確確是真的,雖然自覺好笑卻也欣然。我真的很想見到她,不知道清醒時的她是什麼樣子。這樣想著,昨天晚上的記憶又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中,白皙的面板,紅豔的嘴唇,黑色的髮絲,迷濛著水汽的黑色眼眸,像個漂亮的娃娃。
可惜我好像晚了一步。我找到簡凝上課的那個教室時,她還在,然而還有一個男人在。直覺地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緊張,我沒有急著去見她,而是站在教室的後門處,將兩個人的對話盡收於耳。
“簡凝。”那個男人的聲音。
“你,你”簡凝好像有些驚訝。
“簡凝,從昨天晚上起我就不停地給你打電話,可是都聯絡不到你。”男人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尷尬。
“……”她沉默。
“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男人語氣誠懇地道歉。
男人繼續說:“簡凝,我和你交往,我們兩個人都很認真,都是將對方當做結婚對像來相處,我真的希望這件事情不要影響到我們的感情。”男人口中的“這件事情”我已經大體知道。
“蔚誠,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第一次聽到她說一句完整的話,我的心卻因為這種微帶著乾澀的聲音而顫動了一下。
“冰紅茶裡下了藥,在KTV時,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不過楊陽愛玩,總是愛瞎胡鬧,我當時沒有阻止他,只是覺得這也沒什麼,他告訴我那藥對身體沒害處的。”這個叫做蔚誠的男人很是為難地回答。
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就聽到簡凝說:“蔚誠,我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