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的女子,對她的清白堅信無比,將目光放在了安國王府上頭。
藉著探望剛剛回府的楚朝暉,溫婉第二日便走了一趟安國王府。
楚朝暉在宮裡住著,方才寬懷了幾日,如今又添了鬱郁。
杜側妃曾經的院子裡做著法事,頌經聲隱隱有聞,依稀與去年臘月裡那漫天的白幡與紙錢重疊,楚朝暉便一步也不想出去。只瞧著自己院中簌簌如雪的西府海棠,感慨那一地的落花。
她向辛側妃苦笑道:“原指望著咱們三人守著這王府的內宅,好歹熬個幾十年,圖個清靜無染,閉了眼也好去見將軍。誰料造化弄人,偏是最年輕的杜側妃遭了不測,染了那早該絕跡的惡疾。”
從宮裡頭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辛側妃早猜到那塊出自杜側妃房裡的木版、還有杜側妃驟然的暴斃,都隱隱透著整件事情便不對。
追根究底,還不曉得是不是自己發現的那封秘信作祟,辛側妃只想明哲保身,守著楚朝暉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楚朝暉的正院裡雖然未掛白色帳幕與燈籠,那些個深青與藏藍的顏色,還有炕桌上素白到沒有一絲裝飾的茶碗,依舊壓抑得令人窒息。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中元
楚朝暉說得傷神,辛側妃卻是心虛,那一紙秘信終將打破安國王府的平靜。
她唯有拭著淚勉強寬慰道:“夫人仁厚,且莫為了此事傷身,說起來都是杜側妃自己沒有福氣。如今做上七日七夜的法事,多頌些經文,保佑杜側妃下一世託生個好人家,也不枉府裡這些年的情誼。”
楚朝暉又問起杜側妃留下的東西,吩咐道:“她的衣裳都給她燒了送過去,那些個首飾之類的東西,也別沾了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