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飯又纏著爸爸瘋玩了會兒手槍才肯睡覺。
蘇琦望著睡夢中的兒子,親了又親,小謹是他的陽光,他從未想過一個孩子會帶給他如此大的快樂,一個吻,一個抱抱都會讓他莫名地感動。
“到我房間去,我不想再嚇著兒子。”蘇琦的嗓音雖冷,長指卻極其溫柔地為小謹蓋好薄被。
坐在床側的齊珊神情驀地緊張,她很害怕去蘇琦的房間,只是她更怕在這裡吵醒兒子。孩童的不幸經歷讓蘇琦已變成一個可怕陰鬱的人,她不想再讓她的兒子步入後塵。
蘇琦目及齊珊沒有動的意思,他勃然惱怒,五指猛然攥住齊珊的細腕將她一路扯進他的房間。
屋內燈光昏暗,只開了一展壁燈,嬌小的齊珊直接被蘇琦甩至到大床上,森冷的男人瞬間欺壓上來,冷冽的男息狠準地攫獲了她的唇,他吻得生猛而疼痛,亦如他長久疼痛的心,他日夜思念她們母子,她居然在這面與別的男人風流快活,曖昧不清。
齊珊眉心緊蹙,她並不知曉蘇琦的怒火從何而來,她對蘇琦此刻的行為卻很悲憤,他把她當作是什麼?想親就親,想睡就睡,她不是他的老婆,她沒有義務遷就他。
齊珊推不開瘋狂偏執的男人,她惟有用貝齒撕磨,嗯,她咬碎了蘇琦的唇。齊珊已然忘記了,她是在與狼共枕,她挑釁了狼,狼豈能安然放過她。
果不其然,熾熱狂吻的蘇琦僵住了,他冰冷地掀起眼簾,殷紅的血液順著刀削般的下頜流淌,此時的蘇琦更駭人了,本就長相陰柔,白皙的臉上再帶著腥紅的血,一雙寒眼陰側側地盯著齊珊,齊珊直感毛骨悚然
“啊”齊珊一聲慘叫,蘇琦已猝不及防地狠咬了齊珊的頸側,痛得齊珊腳趾頭都蜷縮起來,而蘇琦分明不解恨,在齊珊白嫩的脖頸繼續橫行肆虐,啃咬出青紫的一片,慘不忍睹。
“什麼時候喜歡玩這種調調了?好,我滿足你”
悒鬱的嗓音逸出駭然的話,蘇琦眉眼輕佻,染血的雙唇再次襲擊了齊珊的唇。
46天昏地暗
蘇琦全然不顧流血疼痛的唇,他瘋狂擁吻著身下的齊珊,激狂的舌吻已然讓蘇琦碎裂的唇再次破損,鮮血正源源不斷地順著他的唇際漫溢進齊珊的唇齒裡,猩紅的血液更激發了蘇琦的獸。欲。
“嗚嗚”齊珊驚恐地推擋著蘇琦,此時她喉嚨吞嚥的都是浸染血液的津液。
如此血腥殘暴的吻,讓齊珊生生地吻出恐懼來,她惶恐不安,這個男人不是人,他是瘋子,狂熱偏執的瘋子,她咬破了他的唇,他就讓她與他一起來吞食鮮血。
齊珊的抗拒讓蘇琦愈加憤怒,怒火熾焰,決堤的醋意湧上心頭,他天南海北地找尋她們母子,很怕再有人去傷害她們,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跟著野男人悠閒地去法國玩。
蘇琦的大手揪扯起齊珊的衣衫,阻隔的衣物寸寸剝落,森冷地手指覆上齊珊的肌膚,狠戾地揉摸
齊珊直感肺部空氣稀薄,身子陣陣虛軟,陰冷的氣息已然順著她裸。露的肌膚侵襲到她的四肢百骸,這個讓人冷進骨頭的男人,他的撫摸就讓她全身戰慄,她的頭皮都在驚悚地發麻
“蘇琦不要”齊珊追悔莫及,她不該去咬他,現在的她已是上下失守。
“不要?”蘇琦鷹隼的眸逼近齊珊的臉,紅唇勾起譏誚,“口是心非的女人,我看你分明是要不夠,我哪點滿足不了你,你偏要去找別的男人?”
醋意滔天的蘇琦豈能平下心中的這股怨氣,他那要命的大男子主義本就不是一般的彪悍,時至今日,他對齊珊的佔有慾已達到空前的高漲。
“我沒有找別的男人,浩天他是我的”
費力喘息的齊珊焦急地解釋,然,蘇琦卻凜然地打斷了她的辯解。
“叫的還真親熱,我知道他是你的男朋友”這個該死的女人喚那個男人“浩天”,卻叫他蘇琦?
怒火狂瀾的蘇琦氣得不可遏制,“告訴我珊珊,你們在一起吻過幾次?”悲涼的長指滑過紅腫的菱唇撫上齊珊的酥胸,“這裡他又摸過幾回?”
森冷的涼意順著小腹繼續下移,最後緊扣在齊珊的私密處,“你的這裡他又光顧過幾次?”
面色陰寒的蘇琦每質問一處,齊珊的臉就青白一分,她已然被這個混帳男人氣炸了,他在說什麼?原以為他是在氣她抱著小謹偷跑,沒想到他是在懷疑她跟陳浩天有奸。情。他以為她是見了男人就隨便上。床的女人嗎?
“夠了蘇琦,我再重申一次,陳浩天只是我的老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