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青青一起來了,那麼教會也就把你也算在內了。”
“鏡子的工資應該比青青還高,所以,鏡子如果入教會的話,初次交供費的金額,至少要在兩萬以上。以後每個月上次的供費金,數目也會比青青的大。你們兩個都是熟人了,你們的情況我也是知道的,憑喜多多的那份工資,根本不夠支付你們要交的供費金。所以,如果你們肯接受教會的幫助,在這間夜總會里面,以你們晚上的時間來換取供費金額的話,這對你們兩個來說,都是有利的。”
因為那兩人就站在身後,劉柳也就長話短說。“還有,來這裡的客人每個人都很大方,他們還會給你們小費。在我們這裡,有位小姐,一個晚上就收到了十萬元的小費呢。你看,等你們也收到十萬後,你們根本就不用去喜多多那裡做得那麼辛苦了,對不對?”
蒙青青的臉色還是紅的,但此刻已經轉了一點青。她是被氣到臉青了,一種屈辱的感覺強烈的壓在她的心頭。
“若是我不肯加入教會中呢?”徐亞鏡站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不肯?”聽到不喜的答案,劉柳的臉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她還不知道徐亞鏡也收到了那條資訊,並且還不肯轉發的事情。她以為,徐亞鏡只是被蒙青青拉來壯膽子的。
“不肯的話,那你們就出去吧。”劉柳收回了壓著蒙青青提包的手。她望著蒙青青:“青青,你別忘了,我昨天跟你說過的那些話,我可不是騙你的小騙子,你若是不信我,很快你就會知道錯了。不過,我看在你我一場情義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劉柳側身抬手指著包廂的門牌。“這個包廂,門牌號是‘有來有往’,待會兒你走出外面,如果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想回頭來求我的時候,你就找這個‘有來有往’的包廂。我就在這裡等你。”
劉柳不再阻止徐亞鏡與蒙青青離開。可是,蒙青青卻不敢走了。
“不走了嗎?”徐亞鏡湊近來問蒙青青。
走也好不走也好,對於徐亞鏡來說,她並不在意。
蒙青青想抬腳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腳好像邁不動了。
“還走嗎?”劉柳抱著雙臂,斜著身子看她與徐亞鏡。
蒙青青想了一會,終於說:“柳柳,我……我能不能……能不能……”
話是說不下去,不過看起來,蒙青青已經是嚇到腳軟,走不了了。
劉柳笑了。“不要緊張,青青,只不過是陪一陪他們而已,就當是認識一個新朋友嘛。我們這裡又不是開基店的,不會讓你**的。”
劉柳指了下包廂的角落:“瞧,那裡有監控,外面還有服務員在守著,有什麼事,叫一聲就好了。我們一場朋友,你還不相信我嗎?我還會害你嗎?”
徐亞鏡很想替蒙青青回答。“是。”
不過,她沒有說。
蒙青青坐回了原位。
有時候有些弱勢的人就是這樣,她很弱勢,很可憐,讓你見了恨不得借給她一根骨頭,把她撐起來,有點骨氣。可是,當你真的借給她的時候,她卻突然表現出了自己的意志,堅忍不拔的意志。
那意志並不是如你所想的,成為全個有骨氣能站直的人。
相反,那意志的表現是,無論是誰,也不能撼動她,阻止她成為一個弱勢的,受人欺負的人。
正如現在。如果蒙青青無論如何,想離開這裡的話,徐亞鏡可以幫助她。哪怕那小紅突然間剎出來了,徐亞鏡也能罩著她。
可是,偏偏她自已選擇了弱勢,選擇了無人可以阻止她的弱勢。
她坐回了原位,縮著肩膀,併攏著雙腿,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像是一隻被驚嚇到的,無路可逃的小老鼠。
徐亞鏡便坐在她的旁邊,靜觀其變。
“來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王總,這位是李總。這兩位是青青和鏡子。”
劉柳作為中間人,分別給雙方介紹。
蒙青青坐在位子上,低著頭,不肯抬頭,也不說話。
徐亞鏡懶懶的瞥了一眼,冷淡的目光掃過兩個“腫”,便如一陣寒風吹過,兩個“腫”一下子就不腫了。
“劉經理,我們是來玩的,不要這麼沉悶的。”那個叫王總的,一進門就提著自己的褲腰帶的大肚子男人說道。
“對啊,我們來了這麼久,先是讓我們在邊上等,現在又給我們臉色看。這還怎麼玩?玩什麼?”另一個叫做李總的的男人也抗議。“就沒有別的包間了嗎?這間包間我們不要!”
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