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都可以馬上去別的公司應聘了。
少數的幾個中高層,則需要飛回美國去處理一些事務。
未名是屬於要員之一。徐亞鏡還沒有來得及成為要員。
所以,公司那邊只發了一封信,要求未名回去,而沒有指名讓徐亞鏡也回總公司。
徐亞鏡收到了公司打入帳戶的遣散費。她與創日集團的關係到此結束了。
未名也很乾脆,主動請辭了這個人人羨慕的職位。不過,因為他到崗的時間少,所以總公司也不為難他,只是不斷的惋惜這個流走的人才罷了。
兩個人現在沒了工作,無事一身輕,便著手處理蘇慧盈爸爸蘇輪的事情。
不過,讓徐亞鏡沒有想到的是,犯案了的主要人員晁善竟然也一點事沒有的找到她,要求跟著她。
“我們三個都是異能人士,當然都要在一起了。”
晁善的理由很充足。
“而且我們現在有了敵人,血族的那些人狡猾的隱藏在暗處,隨時伏擊我們。所以,我們更加不能分散。今後,我們都要一起行動。”
讓一個恨不得他死掉的敵人跟著自己一起行動?
徐亞鏡有點牙痛。好在未名現在也很淡定,並沒有把晁善當成當初那個殺死了他家人的仇敵,而是當成一個侵略過中國土地的日本士兵,到了晚年,已經犯上痴呆症的老頭了。
“他讓跟就讓他跟著吧。”未名說。
“什麼時候合適了,什麼時候讓他交易。”
只要一作交易,就能把這個人也給踢走解決了。
徐亞鏡點點頭。與晁善間混得熟了,將來做交易的時候,興許他會更加容易點頭吧。
“現在我們要做什麼?是不是血族的人又來攻擊了?”
晁善顯得很興奮。
紅星鞋廠的事,地下的男人,這些徐亞鏡都沒有告訴晁善。一來,這些事與他無關,二來,這些事後面還有隱藏著的東西,誰也不知道是跟什麼有關,所以說來亦是無益。
於是徐亞鏡便簡單的說:“我有一個朋友,其爸爸見到了死去的妻子……”將蘇輪的事情簡要的說明了一番。“現在還不知道這事是不是與血族有關,不過,首先得把蘇輪救出來,洗脫他的嫌疑。”
“嫌疑?”晁善皺了皺眉毛說道:“你這麼肯定人不是他殺的嗎?”
“為何這麼相信他呢?”
晁善不輕易相信人,所以他有些懷疑也是正常。
徐亞鏡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反正是要先查明真相,不管是不是,都得去調查清楚。”
“也是。要以事實為依據。”晁善贊同。“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死者是巴巴杜少女樂隊的經紀人,我們就先去了解一下那名經紀人以及那場演唱會的事發經過吧。”
這些事情,想要知道也很簡單。問蘇星就知道了。
畢竟是自己的哥哥,雖然因為是親人的關係,此事件蘇星不得介入。但是他卻靠著同事的關係,把相關人物的背景弄得很清楚。
“巴巴杜少女樂隊的經紀人名字叫做柳正明。今年31歲,學歷為大學。““柳正明的平時為人很外向,開朗,腦子轉得快,與人打交快非常的有一套。所以,他在娛樂圈子裡混得很開,憑著他的交際關係,他替巴巴杜少女樂隊爭取到了不少露面的機會。”
“我的同事們也梳理過一遍柳正明的人際關係,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之處。與他交往的人,對他的評價都是正面的,甚至連借錢的糾紛都沒有過,他更是從不跟人吵架。”
“巴巴杜樂隊的成員說,當時她們都上臺表演了,一同上去的還有許多名伴舞,她們並不知道後臺發生了什麼事。是等到演唱會散場之後,才知道經紀人死了。”
“巴巴杜的成員年紀還小,這件事給她們造成了不小的打擊。雖然公司現在給她們派了新的經紀人,但是她們卻好像與新的經紀人總是處不慣,時常挑剔。而且,為了與經紀人做對,還推掉了許多次通告,和拍攝廣告的機會。”
“自從那件事發生以來,巴巴杜的所屬公司已經損失了將近上百萬元了。巴巴杜的公司很著急,卻又無可奈何,他們甚至貼出了告示,為巴巴杜招聘新的經紀人,只要能讓她們點頭同意,薪水待遇比同行的高出一倍之多。”
聽著蘇星吧啦吧啦的說完這些,徐亞鏡佩服的道:“你打聽的真是清楚啊。”
蘇星是個大男孩,臉上立刻浮現了一抹羞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