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9部分

手組織中的佼佼者,訓練有素,且善於佈陣。

池綠不願見到劍劃過肌理噴薄而出的鮮血,也為了不受陣法的迷惑,閉上雙眼,仔細辨認幾人的腳步。他飛身而上,劍身直指陣中之人,一劍了了結此人性命。

剩下幾人如飛絮般散去,這次池綠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盡數了結幾人性命。

慕容郅躲在衣櫥中,聽見房頂上刀劍碰撞之聲不斷傳來,這會兒反而安靜了。

他心裡著急,無法再躲下去,將笙兒包在一堆鬆軟的衣服中,自己從衣櫥中走了出來。

他從窗子跨出去,窗外便是庭院。庭院中的紅燈籠詭異地亮著,院子裡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黑衣人。他朝房頂上看去,池綠一身白衣染了不少鮮血,衣袖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他不知道這些血是敵人的還是池綠的,或是二者皆有。他朝房頂上大喊了幾聲“池綠”。池綠彷彿剛回過神來,從房頂上翩然飄下,穩穩地落在他面前。

他跑上去抱住池綠,道:“你沒什麼事吧?”

池綠搖搖頭,道:“無事,我們得早些離開,此處不能久留。”

“他們是什麼人?”

“聽風軒的殺手,封九陽的人。”

慕容郅知道封九陽是個不好惹的,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找到這兒來,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他迅速回房將笙兒抱了出來,順便收拾了兩身衣裳和一些銀兩。等他出來時,池綠已經將後院的馬車趕了過來。

容府裡的人全都睡著,他沒辦法一個個將他們叫醒,只好作罷。黑衣人不是衝著這些僕人來的,將他們放在此處,估計不會出什麼問題。

“主子,屬下來遲,真是罪該萬死!”容府的大門從外面被開啟,阿榮從綢緞莊趕回來,看到的便是一地屍體。他驚恐地問道:“主子,府上的其他人呢?”

慕容郅道:“暫時沒事,他們全都中了迷煙,睡著了,死的全是刺客。”

院中中突然來了三人,皆著黑衣,單膝跪地抱拳道:“主人,屬下來遲,還請恕罪。”

慕容郅擺擺手,道:“我和池綠要馬上離開。阿榮,府裡的其他人你負責安頓好。封九陽要找的人是我和池綠,其餘的人他應該不會為難。”

池綠將懷裡的藥掏出一瓶給阿榮,道:“將藥兌水,讓他們服下,即可便醒。”

慕容郅抱著笙兒上了馬車,將池綠也拉上車。黑死士坐在車前,揚鞭抽馬,馬車駛出容府大門。阿榮道:“主子,您去哪兒?我等小喜醒了,立馬就去尋您。”

說實話,慕容郅也不知道該去哪兒。這是一場即興的逃亡,終點站在哪兒,他還沒想好。

池綠道:“龍城。你們若是三日內上路,可以去龍城尋人。若是再晚些,那就直接去武陵苗人谷候著。”

池綠說完這話,馬車已開出十來米遠。慕容郅問:“為何去龍城?”

“龍城是江湖勢力無法企及的地方,任何一位君主都不會允許江湖勢力滲透到一國都城。”

慕容郅將笙兒放在寬大的座位上,稍稍清點了帶上的東西。

隨意抓的幾件衣裳,以及錢袋裡的碎銀子和幾張千兩銀票。笙兒的東西是一點沒帶,天亮的時候必須找點東西給他吃。

慕容郅正想著笙兒從中午睡著後便沒吃過東西,笙兒苦著臉皺皺眉,哇地一下便哭了。

慕容郅將他抱起來哄了哄,卻怎麼也哄不好。

他看向池綠,池綠似乎不大舒服,手支著腦袋,眼睛緊閉著。慕容郅此時注意到他手腕上多了一道血痕,衣服肩膀處有血滲出。

慕容郅拍了拍池綠的後背,問道:“池綠,你怎麼樣?”

池綠搖搖頭,道:“我有些頭疼。”

“把你身上的衣裳脫了吧,換一件,我幫你包一下傷口。”

池綠將身上的衣裳脫了下來,白色的衣服上染了不少血跡,馬車裡漂浮著血腥味。

慕容郅將衣裳乾淨的地方撕了下來,弄成布條。他問:“你懷裡有金瘡藥嗎?”

池綠拿了一瓶,將藥粉灑在手腕上,血立刻凝結。慕容郅將布條給他紮上,又道:“肩膀上的傷我給你敷。”

等包好肩上的傷,慕容郅鍥而不捨地問:“還有哪兒傷著了?”

“沒了。”池綠換了身衣裳,抱起還在哭的笙兒,摸了摸他的褲子,道:“他尿了,估計還很餓。”

慕容郅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脫了下來,把笙兒的尿布和褲子給脫了,用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