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嗎?”
“我很確定,因為如果我告訴武叔叔,你是因為葉小姐才不願意娶我,你猜他會怎麼做?”裴棠一點都不擔憂武兆銘的冷漠,這一路上她早已經想的很清楚;眼下武督軍絕不會同意武兆銘毀了婚約娶別的女人,所以那個女人將來頂多只能給他做妾,他再怎麼喜愛那個女人,都不能擺上檯面,只能在私底下悄悄的護著。
而作為未婚妻的她,要想捍衛自己的地位,就必須乘現在這個機會徹底剷除那個女人,因為這會子事情如果鬧開了,武督軍頂多在私下裡責怪她一句妒忌,可對那個女人,很可能就是滅頂之災。
所以她完全不用懼怕那個女人,更不用向武兆銘低聲下氣。
此時她亦針鋒相對的冷笑道:“我給你時間讓她消失,已經是很容忍了,要不然,你難道是想看著她死無葬身之地?”
“她若是受到傷害,我一定會讓始作俑者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來還。”聽到裴棠說出類似咒罵的話,武兆銘眼中陡然增濃的寒芒冷的令人有些心驚,他斬釘截鐵的道:“阿棠,你別逼我,咱們還沒有成親,逼急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這一次陪著裴棠回了東北,武兆銘才發覺裴家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裴督軍年邁;疾病頻發,已經不能正常的處理軍務,軍權分別落在了二姨太生的長子裴松和裴夫人生的三子裴樺和四子裴楓手中。 裴松是裴督軍的長子,曾一度被寄予厚望, 但因為二姨太是滿人出身,他多多少少受了些影響。一直厚待清廷餘孽不說, 還有傳言他想扶植清廷成立獨立政府,引的裴家軍中一片譁然。
也正是因為裴松行事的荒唐,裴督軍不滿的將曾經全部交給他的軍權剝奪了一大部分。被強行剝奪出的這部分軍權落到了裴樺和裴楓手中,這兩人雖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個性卻截然不同;裴樺正義熱血,多年跟隨在裴督軍身邊,數次親上戰場,巧妙的或打退或化解了日本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