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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蹤影。

“會去哪裡?”他一邊唸叨著,一邊快速跑過去開了衛生間的門,心中的不安越聚越多。衛生間裡面也沒有人。他又開了櫃子,掀起了寫字檯上的桌布。怕她會藏在什麼角落裡,可是裡裡外外找了了一遍後,他還是沒找到她。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逃得掉?”武兆銘的焦急慌亂已經有些自控不住,他沒頭的蒼蠅一般繼續在房間內亂翻著,弄得四處的東西乒裡乓啷的想,驚得依舊被關在門外的展副官忍不住喊道:“六少,出什麼事了,快開門放我們進去。”

武兆銘這才想起來門還沒開,他快步跑過去開了門,室內此時已是狼藉一片,看著展副官疑惑的眼神,他有些慌里慌張的道:“她不見了。”

“葉小姐不見了,怎麼可能,我的人一直守在外面,根本就沒看見她出來。”展副官不相信,但見武兆銘面色有異,他沒有再說什麼,快速招呼王嫂和幾個侍衛進房仔細搜尋。

幾個侍衛們在房內亂翻了一通後也一無所獲,就在武兆銘懷疑勝蘭是不是無意中發現了暗門逃走了時,王嫂突然欣喜的喊道:“找到了,在這裡,在這裡,葉小姐在這裡。”

“在哪裡?”他聞言立刻衝了過去,看見王嫂蹲在拔步床後面道:“就在這裡,這張床前面床底下沒什麼空隙,不過後面有塊不小的空間,人能鑽進去,葉小姐躺在地上,好像是睡著了。”

“不,她不是睡著,快,快把人拉出來”武兆銘蹲在床邊看了看,瞧見黑暗的床底下有個人側睡著,依稀能辨認出是勝蘭的身影,她睡的地方離他不到一步的距離,可他居然聽不到一點呼吸聲。

心頭的不安瞬間變成了恐慌,他立刻指揮侍衛們把床挪開,蜷縮在床底下的人隨之露了出來。

勝蘭依舊穿著武兆銘臨走時給她套上的那一件薄薄的睡裙,她一頭長髮凌亂的披散著,側著身子背對著外面,把身體整個都弓了起來睡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抱著膝蓋蜷縮的緊緊的,光裸的手腳蒼白髮青,臉色上亦沒有什麼血色,先前被咬破的唇部乾裂結痂,顯現出一種紫黑的顏色,她眼睛緊緊的閉著,幾乎感覺不到呼吸。

“葉小姐,葉小姐你怎麼了?”王嫂見狀嚇的不輕,當即就捂著嘴哭了出來。。

“快,快送她去醫院,”見到勝蘭如此模樣,武兆銘心中像是深深被人紮了一刀,痛的五臟六腑都跟著顫動,他不顧一切的一把抱起了勝蘭,不顧展副官等人的阻攔,拔腿就往樓下跑去,懷抱中的人身體僵硬冰冷,似乎早已沒了生氣,那種立刻就要失去她的感覺讓他徹底的慌亂了。

“快跟上六少。” 展副官帶著侍衛們立即追了上去。

外面夜色陰沉,山風陰冷呼嘯,懷中的人沒有一絲熱度。武兆銘心中慌亂,下樓時連連踏錯,險些跌了下去,虧得被展副官及時拉住,看到這樣慌亂的武兆銘,又想起上一次勝蘭假死後武兆銘的表現,展副官的一顆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他暗暗想到, 這個勝蘭,以後不論死活都不能再留在六少的身邊了,絕對不能。

勝蘭被送進了金陵城內醫療條件最好的教會醫院。來自德國的主治醫師為她診斷後,對著武兆銘等人大發雷霆,聲稱這個美麗的姑娘受到了嚴重的虐待並感染了風寒。發燒的太厲害,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她的大腦,能不能完全復原很難說,關鍵是身體的傷害容易痊癒,心裡的傷害恐怕會跟隨她一輩子。

主治醫生義憤填膺。嚴正要求將兇手法辦,一番怒言說的武兆銘連頭都不敢抬,他不敢承認,只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在展副官及時的支走了醫生,為他解了圍。

“展,是我太沖動了!”看著病床上打著吊針依舊昏迷不醒的勝蘭。武兆銘心中懊惱自責, 他抓著自己的頭髮道:“我不該那樣對她,她如此弱小無力。就算身上有不可思議的地方,也不可能是哪方派來的人。”

“六少,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凡事需以大局為重,很多時候。我們都是不得不防,寧肯防錯了。也不能放走漏網之魚,雖然那些都是生活中的小事,可若是葉小姐能給個合理的解釋,屬下也不想懷疑她。” 展副官並不想武兆銘因此打消懷疑勝蘭的念頭,立即將話題移到關鍵的地方。

“就算她是,一個女人而已,都已經暴露了又能有多大能耐,展,我們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點!”武兆銘聽後沉思了一會,表情依舊很是痛苦。

“六少,您不能感情用事,非常時期,人人都很危險,牽一髮動全身,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看出武兆銘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