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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第二天夜裡,我們相約去南園的小松林唱歌,我帶了薛薛的古典吉他。我會點彈唱,而且尼龍弦的古典吉他用於彈唱的效果也不錯。尼龍弦打起節奏來就像沙啞著嗓子唱歌,很有質感。我們點燃在小賣部買的白蠟燭。大學年代,我們老是這樣在小松林和女生唱歌。唱著唱著,朱茱就靠在了我身上,我記得那夜唱的最後一曲是��侄擁摹段薜刈勻蕁罰�狗錘闖�巳�椋�敝遼ぷ傭加械閶啤4臃衛錈俺齙牧ζ�蟮枚及牙�蚺��恕:罄吹墓適攣蟻胱邢杆狄幌攏�蛭�諡燔鐧耐��侵�淞鞔�囊恢筆橇硪桓靄奼盡�

後來,她們一起去了我住的地方,瓦瓦摟住陳早,我摟住了朱茱,各躺在一張床上。一開始,大家都很安靜。然後,我就開始吻黑夜中的朱茱,我先是吻到她的頭髮,然後是嘴,最後是胸,中間的距離一擦就過。我先用手把那對東西從胸罩裡小心地取出來,而後用嘴輕輕地吻那地方,最後用手心按著。她的那裡很小,很快就很硬,給我一種腫漲凹凸的感覺。於是,她則用手去摸我下面。

我說:“我堅強起來了。”她則對我說:“大學四年,我還沒有碰過男人,你是我最後的紀念。我會永遠記住你,無論到天涯海角。因為這樣我就記住了自己在南大最後的時光,有一點美好就可以了。”她說這話時正輕輕地握著我的手。我感覺在她的手指裡,我的手死了。她說:“我感覺它發光了。”我說:“你當它是手電筒?”她說:“我覺得它在跳動。”我說:“它被你摸得想飛!還要咬人。它是活的。”她說:“那我不摸了,上了四年大學,也算摸過了。”

那刻,我感覺我的手就那麼被她撫摸的感覺非常美妙,我感覺到她的熱情正一點一點從我那裡滲進我的身體,這感覺甚至好過了去給它尋找一個巢穴,去來回地飛動。

然後,我嘆息一聲,壓在她身上,隔著她的裙子,繼續吻她,還吻到肩部的肩窩裡。她的面板給我一種細膩但又曲折的感受。我把嘴唇久久地停在那裡。一隻手則順著大腿摸上去,穿越裙子的感受真好,但快到根部碰到內褲的時候就退了出來,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瓦瓦那邊,則一直是寂靜,或者他們在聽我們的動作,或者是我沒有注意聽到他們的。一切都很寧靜,好像黑暗裡奇怪的愛情真的乘著月光來過在於南大六舍的這間房間。

那天的南京大學南園裡面的夜,靜得像讓人在夜半想用去猴子爬樹的方法接近月亮或月光。

一早,朱茱就要坐車離開南大,我在早上的南大南北園連線地帶找到似乎還沒睡醒的朱茱,她眼圈發黑,嘴唇好像都有點腫。被我吻多了?我和她一起喝了酸奶吃了肉包。她的頭髮零亂但還是有一邊蓋住著一部分臉,一隻眼睛藏在裡面。另一隻眼似乎也不在看我。面對著她,我很難找到有關情愛的感覺,估計她也是一樣。我送了她一件白色的棉體恤,上面有“無地自容”四個字和一把黑色的吉他。這廉價的衣服才是她真正的大學生活裡除我之外的最後的紀念品。

6

送走朱茱的第三天,我依然收到牛京來自美國的信。

他寫道:“老魚,我很想你呀。現在回過頭來,和你說說我和米是如何開始的。那一次是她丈夫回國。她又要搬家,自然想到了我。其實他們也沒幾件是自己的東西,還有搬家公司。米說:‘做搬家這樣的事,我需要信的過的男人在場。’

那天,一切結束後,我在他們新租住的地方,坐在地板上,感覺有點累。米在那裡擺花瓶,那兩個花瓶她換了七八個位置也不滿意。她,也許就是那麼個挑剔的女人。然後她問:‘吳博和你說他回國去幹啥?’我說:‘看他家裡人去了呀。’

米說:‘算了吧。他回去看他原來導師的女兒。那人得重病了,快死了。以前他們是一對,被老導師反對,最後這老婆才成了我。老導師撞見他們在他的實驗室裡做愛,他女兒還在上面,他受不了那刺激,所以不同意他們。給他畢業已經是那女孩三四次要自殺弄來的了。’

我說:‘這老教授。我看吳博不差呀。’米看看突然我說:‘我不愛他。嫁他是為了出國。現在我們兩三個月做一次愛。也不知是誰不想。’

有些感覺來的很突然,也很無聊。然後我們倆就去看了一場美國電影。我們步行去,步行回。要走一個多小時。回家的路上,是她先拉了我的手,她誘惑我在先。女人一拉我的手,就給我愛情的感覺。然後我摟了一下她的腰。要知道,那一摟花去了我所有的勇氣,我過去以為的那一切都不存在或改變了。

我進入了新的思維空間。我不再恐懼極端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