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進的這個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小時,當李永進坐上飯桌時,李黑覺得李永進的眼光好象有點怪怪的,多了點審視的味道。
李永進今天吃飯總是心不在焉的,他覺得老爺子的話只說一半,讓自己摸不著頭腦,既然一場不可避免的戰爭發生在即,至少也應該讓他這個交戰一方的軍官知道事情的原委吧,現在除了知道是為了小黑而戰,什麼也不知道。一場戰爭居然會為了一個人而展開,這個人還是自己熟悉的可說是一手帶大的兒子。李永進卻不知道,老爺子的本意只是想讓李永進知道李黑的重要性,而並不是要他參與戰爭,戰爭的主力是他派來的那32個人。因為在老爺子看來,即便邪教組織再膽大,也不可能大規模地明目張膽地進攻一個駐軍營。至於老爺子說成是一場戰役,一則是為了讓李永進提高警惕,因為他是李黑養父的原因,現在已經卷入了戰爭,二則是對於異能者來說,100個攻擊型的異能者如果單以城市建築為目標的話,足以讓一個城市從地圖上消失,因此,這足以稱得上是一場區域性戰爭了,當然,這個世界擁有強大破壞力的異能者只是鳳毛麟角而己。
這餐早飯吃得沉悶而漫長。當李永進撥拉了兩下筷子,發現飯已經吃完了,從碗裡拾回目光,李小婷和李少白已經追著在屋子裡打鬧了,只有李黑默默地看著自己,充滿著詫異。
“又是一個大熱的天呀!”
蓉城城郊。一些形貌奇異的人三三兩兩地走入一片樹林,然後又消失在樹林中。還好這是一個偏僻的地方,要不,看到這麼多人雖然消失,怕不活活嚇死膽小的人。
其實這些人倒不是消失,只是從一個隱蔽的洞口下到一個防空洞裡而己,只是這個防空洞,在蓉城的所有檔案中根本找不到紀錄而己。
這些人進了防空洞後,各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卻都是三人一組,而組與組之間卻涇渭分明,相互間也不搭話。
也不知道多久,但卻沒人發出抱怨,卻有人已經發出了鼾聲。昨天晚上,副教主發出攻擊組二級召集令,然後他們便到了此地。這應該是十年來的第二次二級召集召集令。第一次二級召集令,是用間組二級召集令,那次一共來了36人,卻是為了在西昌衛星發射中心竊取一份資料。
但是那次任務卻以失敗告終,用間組執行任務的36人全軍覆沒,當然,這隻有副教主一人知道而己,從那次以後,他的行動變得更加隱蔽;當然,老人和他的血匕也知道,只是他們認為那次間諜事件是那個東瀛島國無數敗筆中的一筆而已,因而錯過了將“悟法教”一網打盡的大好時機。
沒有人說話,但防空洞裡的所有人都知道,副教主來了,然後,所有的人都望向一個方向。副教主仍是一身黑衣。從來沒有人看清過副教主的真面目,並不是他戴了面具什麼的,所有看到他的人,除了看到他的發亮的眼睛,根本記不清別的東西,但是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所以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副教主。
胡大三人從副教主的身後走了出來。眾人的目光移向了他們三個。“這次的任務是要從軍營裡抓出一個小孩,六七歲,有快過肉眼的速度。他的身邊有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你們要避過他以後對小孩下手。你們由他們三人暫時指揮。動靜越大越好,教主要來了,她是喜歡熱鬧的...”
老人看來又失算了。
老人認為邪教不敢明目張膽地到駐軍營擄人,卻沒想到現在居然要弄得動靜越大越好。
其實,老人的失算是沒想到副教主是為了拍馬屁,因為教主喜歡熱鬧。只是,副教主這次的行動倒是把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因為教主這次根本不想驚動任何人。發二級令名義上是為了協助教主,但這只是他的一個幌子,而抓李少白,才是副教主私人的目的。
“這次行動的代號為――造勢!”副教主說道。
這麼32個人浩浩蕩蕩地走在一起,絕對太引人注目。
在飛機上,鷹刀就把人分成了十一個組,每三人一個組,自由組合,自己和“尖刀”作為後備隊。
一下飛機,鷹刀就發現了異樣。飛鳥驚惶地從某一個區域飛出,而一些以腐物為食的烏鴉則飛向了那個方向。鷹刀分辨了一下,那是蓉城雙流機場。
“獵狗”一下飛機就重重地打了個噴嚏,“好怪異的味道,好象是腐屍的氣味。”
“火藥”的目光跟著一架正在往雙流方向降落的飛機,“上面好象是我失蹤的師兄。”
鷹刀和獵狗發現的是讓北京到蓉城的航班幾乎全員昏機的“腐屍三人組”,而火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