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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李來已經放假了,知道我要回來特地開了車到機場接我。在飛機上我就在想回到成都後,第一件事是就是在我的避世小屋裡面美美的睡上一整天。可是等我回到我的出租屋以後,瞬間就睡意全無。

我開了門走進去然後立刻又退了出來,仔細地看了看門號。確定沒有走錯之後才再次進去,屋子裡所有的東西全都亂七八糟的,像是被土匪打劫過一樣。客廳裡的沙發上胡亂的扔著一個枕頭和一張床單,茶几上地上放了好幾盒泡麵盒子,不知道的只以為這是一個垃圾場,哪兒會想到是人住的地方。

此時正好李來停好了車也上來了,我一把抓住他問道:“哥,親哥,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個情況嗎?”

李來看了看屋子疑惑地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我被他一句話噎得都快翻白眼了,“你覺得有對的地方嗎?你看看這是人住的地方嗎?你這吃了東西也不打掃打掃?”

李來聽了我的抱怨一臉無辜的說自己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打掃過,然後一臉討好的說到:“不過這兩天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你過來看。”

說著李來把我拉到了電腦面前,得意的說:“我完美的完成了你臨行前交代給我的任務。我把咱們消滅怨靈的光輝業績告訴倆老頭之後,順便打探了寶藏的訊息,而且這些天我還根據他們所說的情況在找人給我傳了詳細的資料。還有你的法壇上每天六支香我也沒有忘,所以你就不要再吹毛求疵了。你說你要沒有我這麼個好師弟,這些事誰替你做,由誰能替你做?”

好吧我承認我當時被這個巧舌如簧的師弟給矇蔽了,事後一想才發覺除了每天在法壇上上香是我的事以外,另外兩件好像都是他的事情吧。要不是他惹了個大麻煩,我也不會去關心什麼寶藏的問題啊。

李來見我不再生氣,趕緊向我透露他從倆老頭子那裡打探來的情報:“我給了好大勁,把事情描述得事關我的生死。我爺爺才鬆了口告訴我一些這個寶藏的事情。我們師門確實有張獻忠的藏寶圖來著,只是這張圖沒有傳給我們這三脈。我爺爺說祖師當年還收了一個石匠做徒弟,傳授他工匠技藝。後來祖師就將藏寶圖傳給了那個石匠。”

李來說到石匠徒弟的時候異常神秘,好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我已經在這之前就驚訝過了,因為我不僅知道了那個天才祖師收了一個石匠徒弟,而且還和那個石匠的後人見過面了。鬱秋不正是聲稱自己是那個石匠的後人嗎?而且這件事情還得到了師父的確認。

歷來不僅挖出了祖師的這個石匠徒弟,而且還打探到藏寶圖在清朝末年曾被一個姓杜的人設計盜走了。之後幾十年一直杳無音訊,直到民國時期,這張圖碾轉落入一個叫做楊白鹿的人之手,楊白鹿晚年曾組織過一次規模較大的寶藏探尋活動。這才重新有了藏寶圖的動向。

後來楊白鹿的尋寶計劃以失敗告終,石匠的後人曾和楊白鹿之子商議過這張圖的歸屬問題。最終如何解決的就沒有人知道了,只是從此以後石匠的後人再也沒有尋找過藏寶圖,藏寶圖也沒有在世間出現過。

雖然是同根而生,但是藏寶圖關係到大量錢財是個敏感話題。祖師當年將圖交給了石匠,這個藏寶圖的處理權就是石匠後人的了,找回來了還是丟了其他人都不便過問。所以這藏寶圖最終花落誰家就成了一個謎了。

李來調查的資料便是楊白鹿當年尋寶的相關內容。楊白鹿本名承伊,後改名鈞,清代貢生、同盟會員,1920年前後,當過四川省長賴心輝的秘書長,1934年脫離軍政生涯,從事醫學,任成都國醫學院教師。清末有一姓杜的官場人物因犯了事兒走投無路,投靠了楊白鹿,受到他的熱情接待,一住就是幾年。

姓杜的這個人臨走前的一個深夜,為報答知遇之恩,將多年來隨身攜帶的一個檀木匣子轉贈於楊白鹿,內藏張獻忠埋銀地點圖樣,並告訴他這件寶物是當初參與埋銀的一個石匠畫成簡圖交給孫兒帶走,後來落到杜家,珍藏至今,希望善為運用。楊白鹿接手後30多年,從未向任何人洩漏。

直到1937年冬天,住在成都陝西街的楊白鹿,將張獻忠藏銀圖紙向好友……當過師長的馬崑山透露,取得共識,認為這件事大有可為,後由範紹增出面奔走磋商,成立“錦江淘金公司”,開展打撈工作。

他們照原圖紙方位丈量、細密探索,終於推斷出埋藏金銀的地點是望江樓下游對岸原石佛寺下面三角地段的交叉點左側接近江心的江邊,於是在1938年冬季趁河水較小,加速開挖,結果一無所獲。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