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本王看神捕司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爺從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我不相信,再說此事遊冬提都沒提過。”
“遊冬幾天沒出過王府,一直呆在府裡乖的很,哪裡曉得這些亂糟糟的事。”
“王爺提出要吃羊肉是故意把遊冬支走吧。”
“還是愛妃知我心意,愛妃,依本王之見,神捕司的人真的不值得幫忙。你以後少與神捕司的人走動,尤其是諸葛正我,最好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我明白了,你在懷疑我與師兄有什麼不明不白。我說了幾次了,我和師兄並無曖昧!”
“愛妃別生氣,本王自是信你的,但本王管不住別人的口舌。本王是男人,當然不喜歡聽見自己的愛妃與別的男人傳出…”
“誰在背後嚼舌根!我曲嫣紅定要拔了那些人的舌頭下來!”
一番拉扯碰擦的凌亂聲,安靜後,趙昌的聲音再度飄到窗外。
“還有件事要和愛妃透個底,那日本王與蔡相在留仙居喝酒閒談,中途進來一個姑娘送點心。蔡相爺不知怎麼的對這姑娘分外喜愛,可是怪的很,老鴇又說她樓裡沒這個人。事後我想想,怎麼想怎麼覺得像遊冬。”
“不可能!遊冬扮的是男裝,又一直陪在你身邊。”
“不是愛妃,她中途出去過。會不會是偷偷換了衣裳?還有她的臉,莫名其妙腫了,她說是摔的,可分明是個掌印。這還不算完,那天晚上大聯盟凌落石的兒子被人搶了姑娘,還捱了打,聽凌公子描述,那姑娘的衣裝打扮和髮型,分明與送點心的姑娘是同一人。”
“你真是越說越玄乎,這人不可能是遊冬。”
“愛妃為何如此篤定?”
“因為遊冬,遊冬她,她極其厭惡男人,怎麼可能扮青樓女子去勾引蔡京。”
曲嫣紅不願說出遊冬的慘事,隨便胡謅一句。趙昌沒料到是這個答案,沉默很久之後說道:“那是本王想太多了,不是遊冬就好,本王可以放心在府裡宴請蔡相爺。”
“你要設宴款待蔡京?”
“相爺對我們夫婦諸多照應,有何不可?”
偷聽至此,如意勾唇笑了,機會來了。
☆、惡搞番外
蔡京酒足飯飽從王爺府回去的半路上肚子疼起來,同一時間,趙昌夫妻倆雙雙腹部疼痛難忍。瀉上幾回,趙昌拉的怕了,一直坐在馬桶上不敢挪地方。曲嫣紅還好,喝過熱茶以後肚子不再疼,就是手腳沒什麼力氣,後在如意的服侍下潔完身才逐漸恢復。
“好端端怎麼肚子疼?”
曲嫣紅想想不對勁,估摸著是食物不新鮮造成的。氣力和精神恢復以後,曲嫣紅命人把廚子叫來問話。
“不好了娘娘,那個張老頭不見了。”如意一臉慌張的跪下請罪。
曲嫣紅一聽當即就知道拉肚子的事和逃跑的廚子有關聯,不心虛他跑什麼,既然跑了定然是有問題。
“遊冬,你拿著王爺的腰牌趕緊去找個大夫來。”
如意接了腰牌奔出去,她沒有去找藥鋪,而是徑直去了神捕司去請桑芷妍的私人醫生。
去到神捕司,諸葛正我清楚如意的來意後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出借了老大夫,不過他提出要去王府看一看情況。諸葛正我憑藉多年辦案的經驗直覺這件事太過蹊蹺,處理不好會引發許多問題。
“這個…”如意麵露難色,猶豫一下她坦白相告,“王爺不喜神捕司的人,現在正處於病痛之中心情不佳,先生去了恐會受到一些委屈。”
“無礙的,在下只是去看看,不與王爺照面就是。”諸葛正我也不想去看趙昌那張臭臉,目的只是去伙房看看,再找幾個酒宴上伺候的家僕問一問情況即可。
沒有繼續推脫,如意挑著燈籠前方照路,半途遇上巡街的守衛,如意亮了腰牌簡單說明情況,守衛不僅放行更親自護送。
大夫找來了,查驗過剩下的酒菜,在為趙昌夫婦倆把過脈,老大夫捋須緩緩道:“王爺與王妃沒有中毒,而是吃了太多相剋的食物。”
“相剋?”趙昌捂著肚子滿臉痛苦狀,“大夫你先開些藥,本王已經瀉了六七回,實在是…實在受不了。”說完噗的一聲,惡臭瀰漫,趙昌羞窘的臉色從白到粉。
“王爺稍等。”老大夫淡定的出去寫方子去。
另一邊,如意配合諸葛正我盤問府裡婢僕,但凡在酒宴露過臉的都叫來逐一問完,諸葛正我最後問到如意身上。當然不是認為她也有可疑,而是仔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