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長在唐家那樣的家庭中,所以更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他立在她的身前,一隻手插進褲袋,妖美的眉目淡然無痕,“不是說要做晚飯給我吃麼,還是說讓我去做?”
蘇綰恍然驚醒過來一般,摸摸自己的臉蛋悶悶的道,“我去做,你休息吧。”
說完就起身,然後往廚房走去了。
男人抬手拿下耳朵裡的耳機,原本溫淡的神情瞬間變得妖邪暗黑。
…………
戰墨謙剛從外面提著東西進來,就看見沙發上的小女人正在百無聊賴的拿著遙控器換臺。
他臉色一變,當下就扔了手裡的東西,幾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奪下她手裡的遙控,關掉電視,然後把遙控砸到了地上。
唐樂樂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和怒意嚇住了,抬頭看著男人英俊而似有氣怒的臉,蹙著眉頭看到,“你幹什麼?”
她只不過看個電視而已,他至於要這麼兇她,還要把遙控也一起砸了。
戰墨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過激了,略有些僵硬而不自然的道,“沒什麼,新聞裡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不準看。”
唐慕凡利用蘇綰上了新聞的頭條,那張跟安白有的一比的花蝴蝶一樣的臉現在誰都看到了——他分明就是故意要讓唐樂樂看見的。
是唐家告她縱火蓄意殺人的新聞麼,唐樂樂抿唇,“哦。”
她想了想,在沙發上坐正了一點,小臉蛋怯怯的看著他,“戰少……你讓我出國吧,我不想再留在這裡了。”
戰墨謙正準備轉身把剛剛從超市裡買回來的食材給拿到廚房,就聽到唐樂樂的這句話,他的心臟猛然一鑽痛。
她無時無刻都不是在想著離開他,就算明知道現在她被唐家和秦軒盯住只能仰靠他的庇護,她也還是不想留下。
愛情可以細水長流的累積。
傷害也可以。
他猛然的轉過身,俊美的臉上笑容冷酷,“唐樂樂,你再說一次。”
她看著他眼睛裡轉瞬而起的陰鷙,她想離開,也不只是因為她想離婚不想跟他在一起了,這些天她偶爾會聽到他給上司打電話。
他為了保住她,已經快要和上面翻臉了。
她的聲音雖輕,但是很堅定,“我想過你了,你把我送走,這對我們都好。”
他幾步折了回去,一隻膝蓋單跪在她的身側,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眼中的怒意翻滾,像是深不可測的深海暗湧,低頭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聲音從喉骨深處溢位,貼著她的唇一字一頓的道,“唐樂樂,我把你從秦軒的牢裡帶出來,從來就不是為了讓你天高海闊給你自由,因為這輩子我才是你的牢房。”
唐樂樂大腦一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手下意識的的抵住他的胸膛,“戰墨謙,你太霸道了,一點道理都不講!”
道理,他為什麼要講道理?道理留得住她麼?
既然留不住,那道理又有什麼用。
他低頭凝視她的小臉蛋,明澈的眸裡有怒意,唇便自然的微微的嘟起,墨色的眸逐漸變得火熱,身體的某處開始疼痛起來。
喉結滾動,他扣著她的臉蛋就用力的吻住那兩片誘/惑了他很久的紅唇,手環著她的腰輕易的將她溫軟的身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別跟我生氣,唐樂樂,我愛你。”
她原本掙扎得厲害的動作突然僵住,心臟狠狠的悸動了一下。
男人於是趁機撬開她的唇舌,長舌探入她的口腔,他親吻得又深又重,極盡/纏綿,“你說過你會給我一個家的,你答應過我。”
唐樂樂側開臉蛋去閃躲他的追尋著的吻,“你已經拒絕了,戰墨謙你是男人你應該明白覆水難收的道理,我不可能跟一個為了跟我離婚拍下我和其他男人裸/照的男人過下去你明白麼?”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他壓著她的身體低吼逼問。
他這樣的語氣,好像做錯事情的人是她一般。
唐樂樂只想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她已經感覺到他蓄勢待發的欲/望在叫囂了,“戰墨謙你放開我,你把我當成什麼每次都強來。”
他啃吮她的肌膚,所過之處都留下深深的痕跡,他似乎刻意的想在他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我不強來,”男人急切得粗魯的動作稍稍的放慢了一點,但是親吻她的力道半點都沒有改變,帶著濃重喘息的聲音似哄似慰,“樂樂,我們生個孩子吧,嗯,有了孩子你就不會想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