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蓉跌坐在地板上,妝容精緻的臉一片慘白,三個穿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守在一邊,不容許她有絲毫的動彈。
包廂的光線很昏暗,氣氛更是壓抑到了極點。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她強自冷靜下來,心裡有個名字若隱若現,卻無法肯定。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一股死寂的橫亙在空氣裡。
直到包廂的門忽然被開啟,挺拔俊逸的男人走了進來,沈蓉才徹底的睜大了眼睛,喉間彷彿被掐住了一般的窒息。
男人穿深色系的風衣,衣服上還沾染著水漬,他的氣質看上去永遠溫和無害,倘若不是眼底的溫度過於無情和冷血。
“顧……顧總,”她慘白著臉色,花盡了全身的力氣才不至於顫抖,她見過這個男人的很多面,但如今看著仍舊膽寒,“我不明白你抓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顧澤瞥都沒有瞥她一眼,徑直在深紫色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優雅冷清,“藥呢?”
藥?什麼藥?
立即有保鏢恭敬的呈上,“按照您的吩咐,已經買好了,這是現今市場最保險的打胎藥,只要吃下去了,保證不會有意外。”
打胎藥……沈蓉步步的後退,眼神驚懼,唇瓣顫抖著,“顧澤……你不能這麼對我,”她尖聲叫了出來,“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懷了你的孩子,他也是你的骨肉,顧澤,你狼心狗肺!”
男人微微的抬眸,冷漠嘲弄,“做情。人的遊戲規則你不懂麼?錢色交易,就是拿錢為僱主服務,我的孩子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資格生,顧太太更不是你能肖想的。”
錢色交易?沈蓉只覺得大受打擊,她歇斯底里的朝他質問道,“顧澤,你明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我愛你,你就用這四個字概括我們的關係?你把我的感情我的心置於何地。”
顧澤已經不耐了,抬手示意,那三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立即走了上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住她的手臂,另一個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把藥片餵了進去,隨即連著灌了幾大口的水。
劇烈的咳嗽,沈蓉拼命的想把藥片咳出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趴在地上,額頭上因為用力過猛而青筋跳動。
“別拿你的愛跟我說事,那都跟我無關。”顧澤俊美的臉龐冷漠得令她顫抖,“在我這裡,你違反了遊戲規則,就要付出代價。”
之前灌藥的那個中年男子從身上拿出幾張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