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轉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一身黑衣的男人,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顏,她瞬間睜大了眼睛。
'正文 坑深232米:我不是可以蓋著棉被純聊天的男人'
唐樂樂震驚的看著他,眼底浮現出突如其來的歡喜,甚至以下就溼了睫毛,唇幾次的張合都沒能說得出話來。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許久未曾有過的激動,她一下便抱住了他,“原來你還活著啊。”戰墨謙一腳踏進這裡時還在想,這小情小調應該就是唐樂樂喜歡的範,一抬眸,便看見他心心念念找了大半天的小女人淚水盈眶的抱住了另一個男人。
剎那間彷彿有一隻手在撕扯著他的心臟,清晰明瞭的痛楚。
三十歲上下的男子,一身隱秘而懾人的氣勢,英俊得輕易讓人側目的容顏,唯一的瑕疵便是臉頰上的那一處疤痕,卻又平添了屬於男人的味道。
他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發,“沒死,讓你這麼意外?”
他其實不是有意來找她的,她的名字,她和那男人的事情,他從報紙和網路上看見一二,會認真的看,偶爾會覺得心疼,卻從未想過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此時的淚水和激動,反倒讓他心頭一軟。
唐樂樂的喜悅和興奮溢於言表,她從來沒有刻意想起,但他失蹤是她心底最愧疚的一個存在,若不是她,他也許不會死。
她重重的點頭,“見到你我很高興。”
看他活著,她很高興,她的身邊已經有太多的人就這樣徹底的消失了。
蕭騰。
崔少的手幾乎被他生生的擰斷了,痛得面目猙獰,一抬頭兩人就看見立在身後,英俊冷酷,沉靜而陰鷙的男人。
“戰少——”美豔的女人看了眼唐樂樂和那陌生的男人,幾分得意的喊出聲。
唐樂樂心頭一跳,下意識的就把蕭騰推到自己的身後,然後擋在了身前,清淨的臉龐帶著無形的戒備,自然而然。
她沒有忘記,當初是他親手開槍殺了蕭騰。
她這樣的動作,戰墨謙的薄唇泛出冷笑,眼底閃爍著玩味,除了偷。情兩個字,他已經想不出其他的更準確的形容詞了。
他眸底自嘲的刺痛讓她的神色一僵,這才想起他如今已經不記得蕭騰了。
那樣沉沉的目光,深不可測又帶著笑意,涼薄而漫不經心。
戰墨謙低啞著的嗓音覆著無盡的火焰和危險,深冷的眸光從蕭騰的身上掠過,他開口,“看他的樣子,不大像沒用的小白臉啊,樂樂。”
蕭騰皺了皺眉,這男人什麼意思?
唐樂樂白淨的雙手不安的絞著,她其實不知道自己對這男人究竟瞭解多少,但此刻也知道他已然是動了大怒。
他此時看蕭騰的眼神,一如當初在那架吊橋上。
這裡是咖啡吧,是公眾場合,因為剛才的事情他們已經受到矚目了,如今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裡,更成了視線的焦點。
兩個男人之間的氣勢,無形的緊繃,箭弩拔張,卻又沉靜爆破。
唐樂樂低聲對蕭騰道,“你馬上離開好不好?我不想再看著你出事了。”她當初欠下一條命,已然愧疚萬分。
何況如今……如今,她真的承受不起任何的愧疚了。
戰墨謙的耳力一等一的好,別人聽不到,他也聽得一清二楚,當即便眯長了慵懶的眸子,幽冷的挑釁,物件是蕭騰,“現在離開,能算男人麼,嗯?”
他在心底嗤笑,她那般緊張是因為緊張那男人麼?
他都已經答應過……得到她不用權勢了,除掉情敵,自然也不會用,還是她那樣看不起自己的心上的男人?
蕭騰淡然平靜,並不出聲,只是心底裡慨嘆著,默默的覺得有點倒黴,他還沒尋思著覬覦唐樂樂,這男人儼然就是情敵的姿態了。
唐樂樂的神經有些緊繃,精緻清秀的臉龐覆上蒼白,她往前走了幾步,釘在男人的身前,細細的聲音帶著軟軟的哀求,“我們走吧……我……回去再給你解釋。”
她真的怕了,他能殺蕭騰一次,能殺了她哥哥……他有什麼是不敢的,是不能的。
她的話一出口,男人眼底的陰霾更加的深重。
呵,回去再給你解釋,這是他的女人被抓到出牆後的臺詞麼?
她真懂怎麼傷人,一個字一個字的釘在他的心尖上。
他的大手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眸色如潑墨,俯首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