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氣,眼淚洶湧不絕。
顧澤大力的挺動,她不明白她楚楚可憐的抽噎只會更加激發男人蹂/躪的**,她就像一朵開在溫室裡的嬌嫩的花朵,因為太無辜和美好而勾出男人心底邪惡的摧毀欲。
“啊……”撕裂的疼痛逐漸被升騰的快/感所代替,身上的男人毫不憐惜的撞擊她柔軟的敏感處,她甚至分不清楚那股淹沒她感官的強烈的衝擊究竟是痛楚還是強烈的快/感。
——一
坑深313米:我想你只有我一個女人
她咬著自己的手腕,白皙的面板滲出隱隱的血跡,生怕自己會不小心叫出來,讓人看到這難堪的一幕。
顧澤皺眉看著她隱忍的模樣,扣著她的下巴板過她的臉強迫她張開嘴,有力的舌伸了進去纏吻。
男人撞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溫蔓有種自己要被徹底貫穿的錯覺,可是腰肢被大手輕易的按住,只能嗚咽著生生承受。
顧澤惡意的咬著她的耳朵,“舒服了是嗎?舒服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床。”
她從小就是接受最正統的淑女教育,結婚多少年也消不掉她骨子裡那股矜持,稍微下/流點的話她就面紅耳赤跟個煮熟的蝦一樣,偏偏他就喜歡她嬌羞又不敢罵他的樣子。
“顧澤,”她腦子混亂無比,只能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聲音裡的哭腔斷續而破碎。
男人吻著她白皙如玉的肩膀和背,滾燙的汗水一滴滴的掉在她的面板上,然後滑落。
浸染著情/欲的聲音格外的性/感,慵懶的聲線伴隨著粗喘,“還想離婚嗎?一次性給我說清楚。”
溫蔓的額頭抵著沙發上原本擺著的番茄抱枕,思緒就沒有幾分清醒,她已經習慣承受這樣狂風暴雨的粗暴性ai,只是這一次在客廳裡她死死的壓抑著不敢叫出來。
懲罰和警告的意味濃厚,刻意的折磨挑戰她的神經,這麼多年的夫妻她多少摸清了他的性格,知道逞強和倔強只能換來更難受的對待。
溫蔓破碎模糊的聲音夾著低低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