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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去吧。”

靜賢妃向來喜歡淡雅的顏色,如今為了迎合過年的氣氛,身著了一件桃紅色的窄衣領花綿長袍,將她姣好的身材都襯托無遺,似乎還是那年進王府時的場景,絲毫不像一個才生育完不久的母親,容貌依舊顯露出她的溫婉與矜持。

靜賢妃舞動如鳳凰,嫋娜纖腰如同軟柳,靈動蓮步,如同昔日漢宮的飛燕風雅不俗。她曼妙的身子在重喜宮金碧輝煌的殿內起舞,征服了每一個注視著她的人。

而何容華的臉色更是一點一點的難看下去。她的功力實在不如蘇玉瑤,喜怒全掛在了臉上,不剩分毫。

在場的人無比掌聲熱烈。而瑜江亦覺得歎服,她雖舞姿出眾,可她並沒有靜賢妃的那一份真實情感。

因為瑜江知道,那樣的感情她自己根本就體會不到。

一曲舞罷,舞女們的舞姿又翩翩而至。瑜江牽了靜賢妃的手陪她去更衣,一路上不由讚歎她舞姿的絕美風采。

可是當靜賢妃要拉瑜江回殿內的時候,瑜江卻是搖了搖頭,疲憊道:“妹妹是醉了,想出來醒醒酒,還望靜姐姐同皇上說一聲才是。”

靜賢妃理解,對她柔聲道:“從你進宮以來,每一次告假都是本宮替你的,這回自然也不差,你且早些回來才是,別讓皇上擔心了。”

瑜江應允,便與靜賢妃在長廊處分手。

瑜江臉頰泛紅,勉強穩著步子獨自一個人行走,彼時,她突然被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司徒如儀嚇了一大跳。

瑜江一怔,連忙將她扶起來,驚道:“烈王妃這是做什麼!讓人瞧了算什麼樣子!”

司徒如儀就是不肯起來,帶著哭腔道:“珍妃娘娘厚福,而妾身命苦,還望珍妃娘娘能指點妾身一二!”

她原本不想哭的,可是話至此處,又忍不住落下滾滾淚滴。

她如今找上瑜江完全是病急亂投醫,死馬當作活馬醫。都知道皇帝最寵珍妃,問一問珍妃如何才得君心,也能算作是個張良計?

瑜江左右張望後,只好領著司徒如儀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才壓低聲音問道:“烈王妃究竟有何事?”

“不怕珍妃娘娘笑話,您可還記得當初在江南時,七爺曾說過一對木偶華而不實?”司徒如儀如此發問,讓瑜江莫名心虛。

她躲開司徒如儀的目光,點頭道:“本宮記得的。”

而司徒如儀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可是偏偏妾身又在七爺的屋中發現了一個木偶!甚至因為這個木偶而將妾身禁足了三個月不止,如今七爺更是一句話不跟妾身講了!”

木偶?是她當初留下來的那個木偶嗎?

聽到這話,想哭的哪還只有司徒如儀一人,瑜江更想哭。七爺是在乎自己的,七爺是那樣在乎自己的!可老天卻是一定要這樣的捉弄她不可嗎!

瑜江微微退後了一步,目光微冷,略微有些警惕:“烈王妃如今跟本宮說這些話,目的何在?”

司徒如儀哭的梨花帶雨,並沒有注意到瑜江的細微變化,她哭訴:“妾身私心想到七爺可能心有外屬,可是其他事情再一概不知,妾身看到珍妃娘娘聖寵不衰,便想求你教教妾身如何”

一把女聲冷冷打斷了司徒如儀的話:“烈王妃若是要問御夫之術,那還真是問對了人呢!”

二人一驚,開向了來人。司徒如儀慌忙擦掉眼淚,面色難看的行禮道:“參見凌妃娘娘。”

凌妃並不看她,只是緩步走到了瑜江跟前,笑著說:“天那樣的冷,珍妃還是別站在這兒風口吹風了,若讓人瞧見了,得多難看吶。”

凌妃頓了頓,才看向了司徒如儀,笑道:“你司徒家丟臉罷了,難不成還要叫七王爺陪著你一起嗎?”

司徒如儀早就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凌妃繼續出言冷冷嘲諷:“此等男女之事,豈是問一問旁人就能解決的?虧你司徒如儀還是名動京城的才女,真是讓人笑話!”

她捏緊了長袖,站在風口處任由冷風吹過,再是一言不發。

“每個人大抵都有困惑的時候,凌姐姐這話倒是言重了。”瑜江心下不忍,替她解圍,“烈王妃不如先回去更衣吧。”

瑜江說罷,司徒如儀早已經落荒而逃。她知道,是自己魯莽和不懂事。因為她自己,早已經被允憬的冷漠磨平了心智。就算是再傻的事情,恐怕她也會去做了。

最後冷清的長廊裡,只剩得瑜江和凌妃目目相對。

“聰明之人如烈王妃,最後竟會為了個男人這般失態。”凌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