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出所料,目前雅文的股價跌幅這麼大,應該也是顧易年在背後操縱的,目的就是給它致命的一擊,永遠都沒有翻身的可能。按這個糟糕的情形的話,恐怕雅文傳媒現在的高層都沒有心思應付我們的侵權糾紛案了,甚至,現在人人求自保了。”
聞言,白流蘇的心猛烈地怔了一下,想不到顧易年在背後為她做了這麼多事。
為了收購雅文傳媒,想必他早就花了不少心思吧。
貝齒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她輕哼:“好,我會上網查檢視,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哈。”
擱下話,而後,白流蘇掛了電話。
她心裡很是不淡定,她還沒從沈恬那些震憾的話中回過魂來。
為了能讓她睡個安穩的覺,顧易年真的很體貼幫她關掉電話,不讓任何人來吵她,她一覺睡到自然醒來,他卻幫她掃清了面前的障礙,把她從困境中拉了出來。
這個男人不需要質疑了,他對她真的很用心,她的選擇是對的,她沒有矜持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在最美的風景裡,她最幸運的就是遇到了他,而且,她放飛了她的心,和他緊緊地綁在一起。
不由自主地,白流蘇的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泛紅了。
這絕對不是辛酸的難過,而是打從心裡的激動,她很感激她現在愛著的男人。
現在,她還沒打算要回朗逸,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辦。
白流蘇上了車,發動引擎後,線條完美流暢的寶馬X6融入了充滿明媚陽光的清新氣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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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梓的黯淡眼神下波濤洶湧,額頭上的青筋都快浮起來了,眉頭挑得高高的,狡黠的媚眼裡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火光,這是她已經很收斂的情緒了。
臉部線條緊凝,下巴也繃得緊緊的,眼神閃過一絲狼狽,神色也越來越陰沉。
細看眉宇間,有一絲猙獰在閃動著。
她很不甘心,胸口處起伏不定,她心裡憋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牙齒也咬得格格作響。
在手執解僱令的保全的注視下,她開始在辦公室裡整理自己的東西。
她是雅文傳媒糟到開刷的第一個人,也是雅文整個架構發生變異的第一個要背上負面醜聞的人。
她只不過是想坐收漁翁之利罷了,沒想到顧易年竟然會這麼狠,她挑釁過他幾次,他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這一次,他才跺跺腳而已,就能讓已經上市的雅文傳媒地動山搖,況且,它還是一個大公司呢。
收購的資本絕不會低的,但是,股價這麼一跌下去,顧易年也沒有花什麼錢就能輕而易舉的收購成功,董事會一定是支援他的。
站在利益的捆綁上,股東們都等著顧易年把他們手中的股票變得更值錢。
眼睛危險地眯起,葉梓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白流蘇終於聰明瞭一次,她竟然找了一個這麼強大的男人當靠山。
豔容陰沉,狡黠的媚眼閃過一絲妒意,越是往下想,葉梓的內心越不平衡。
她的唇瓣抿得相當緊,冷凝著一張黑臉,她端起那個裝著她東西的小紙箱,在保全的跟隨下,她緩緩地步出了曾經屬於她的天堂。
一路上,她接受了無數的異樣注目禮。
她的表情有些木訥凝滯了,牙關直咬緊,捧著紙箱的手下意識地緊了又緊。
今天她所受的恥辱,他日,她一定會加倍奉還白流蘇的。
這只是前奏,會有一股風暴悄然襲來的,她絕不會讓她好過,她絕不會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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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顧易年的別墅出來,白流蘇去了柏年集團,並直乘他的專屬電梯上他的辦公室。
到了他辦公室的門口,白流蘇停下了腳步,她整了整因為走得匆忙沒怎麼打理過的頭髮,所以,她停下來理了理,確定滿意後,她才敲了敲門。
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你忙完了沒有?可以下班吃飯了沒有?我請你,好不好?”伴隨著柔細的嗓音,白流蘇緩緩地走到了顧易年的身旁。
她的唇邊還揚起一抹盈盈的笑容,深情的眼神定定望著顧易年。
即便是他的注意力還在桌面的檔案上,他聽得出她的腳步聲,他知道來者是她。
“只要是你邀請的,我隨時都可以有空陪你。很難得,你今天會特意來找我吃飯,不過,我真的很高興。”說著,顧易年的大手邪肆地一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