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她翻箱倒櫃半天,就只是這個東西?
“嫌棄啊?算了,我下次再給你吧。”
宮裡女子哪個不擅長女紅,她見過他身上雲裳為他配的錦囊,一個比一個巧奪天工,哪會看得上這個破袋子。
她作勢要收回,韓成敖忙避過,“誰說我不要?”
瞥一眼錦囊,暗紅色底子上繡著一朵不倫不類歪歪扭扭的牡丹,是她早些日子閒著無事,見雲裳繡的牡丹精巧無比,一時興起學的念頭,只繡了半個便放下了,不得不承認幹不了這活。
這個錦囊是數個試驗品裡,稍為能見人的一個,顯然只是她認為。
“這是你親手繡的?”他摸著上面的刺繡,“這個是……鯉魚?”
施玥兒只覺得嘴角抽搐了幾下,雖然她“不求形似,只求神似”,可這……也太扯了吧。一把扯過被子,蓋在好奇寶寶身上,“現在快躺下睡覺,有什麼明天再說。”
見他撥開被子,就要解下腰間的玉佩,繫上“鯉魚”錦囊,施玥兒忙撲過去阻止他,天,實在……不好意思讓人見到堂堂王爺身上竟掛著這樣的傑作,隨口說,“這個另有用途,不是用來掛在身上的。”
韓成敖忽地記起什麼,抓住她的手,“讓我看看你的手。”
想不到他還記著,她的手臂上的傷開始慢慢癒合,結成一道難看的黑紅的痂,沒有裂開的痕跡,無傷大雅,只是那痂實在難看,不習慣被人這樣盯著看,忙放下袖子,再次勒令他睡覺。
說著換了他額上的毛巾,換了另一條,又伸手去試試他的額頭,收回來時卻被他按不放。
“我哪裡也不去,等你睡了再走。”
韓成敖面上有異樣潮紅,不多久藥效發作,加上耗盡了一天的精力,得了她的保證,終於睡去。
她舒了一口氣,起來環看屋子一眼,隨即發現問題來了,他睡了她原來的床位,那她睡哪裡,眼看天都快亮了,不想再去勞動施家任何人,她爬到他的躺椅上去,蜷縮起身子,假寐一會。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總算嚐到了。
身下是硬邦邦的椅板,偶爾翻身會有咿呀的響聲,很容易醒來,累了一天,一躺下來反而腦子清醒,一夜無眠,不知過了過久,好容易有了一點睡意,放任自己投奔黑暗。
天亮了的時候,施玥兒微微張開眼,就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記不起自己為什麼會躺在床上,發現一雙手鎖在腰間,試著動了動,惹來更緊的收攏,算了,反正被他吃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