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的說道:“米和這是除了修煉五瘟總咒,又修煉了什麼法術?為何這團元氣如此詭異,跟我的道兵居然有些氣機吸引?”
這個男子正是化刀峰之主祁東來,他亦早就關注到了這邊的境況,只是之前一直不克分身罷了。就在米和亡命“逃竄”的時候,祁東來適時出手,用自己豢養的道兵,結成了一座大陣,把“米和”給鎮壓在了其。
祁東來自言自語兩句,便也不理會自己的兩個女弟子,專而對那位6師兄說道:“你雖然比我低了一輩,但是法力不在我下,兼之又非化刀峰弟子,不須如此多禮。~”6師兄仍舊十分恭謹,含笑說道:“達者為先,祁東來師叔法力神通自不必說,光是修道年候在我之前,就給尊敬幾分。何況我師父對師叔也是讚不絕口呢。”
祁東來嘿然一陣冷笑喝道:“你可莫要這般拍馬,你師父不服氣我,這件事兒盡人皆知,他又如何肯說我一句好話?你不過是為了我的兩個女徒弟罷了,不然也就未必肯賣我三分薄面。我可事先說好,你有本事把這兩個小妞哄騙了去,我這個做師父也不攔阻,你若是沒這個本事,也莫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可不吃這一套。”
祁東來在言辭上半分面子也不留,倒是讓他的兩個女徒兒都有幾分幽怨。6師兄卻是對她們兩個有意思,但是卻總想娥皇女英一起並收,二女各自有些矜持,這才蹉跎了時日。6師兄也是驕傲,總是自矜身份,對二女也並不十分熱情,只等二女主動來投懷送抱。祁東來十分瞧不慣,但是他知道也管束不得兩個女徒兒,故而放下這兩句話,便駕馭遁光轉會化刀峰去了。
胡紫宸和李燃香見師父走了,這才各自嬌嗔一聲,背後數落了師父幾句不是,稍稍緩解心頭鬱悶。本來三人之間氣氛曖昧,可被祁東來挑明之後,二女反而對6師兄生分了一些。讓三人之間的情緒,變得尷尬了起來。
祁東來卻沒有管這些閒事兒的念頭,他也是偶然際遇,收了一批域外天魔馴化為妖兵。這些域外天魔十分古怪,單個一頭威力倒也不大,但是數千頭湊在一起,便能演化出來一股陰陽渾然的氣流,無物不刷,什麼真氣,法力,道行,法器,妖兵,符籙,盡在這陰陽二氣之下化為齏粉。~就是憑了這一隊陰陽鬼東之力,祁東來才穩坐了幻天神宮年輕一輩第一人的位子。儘管他道法也不算最高,法術也不算最精深,就連趁手的法器也不見的最為高明,但就是這些陰陽鬼東實在太厲害,這才讓祁東來橫掃同輩,從不能碰到對手。
祁東來匆匆趕回化刀峰,為的就是鑽研“米和”所化的這一團陰陽之氣的奧妙,雖然祁東來也不知這團東西究竟怎麼回事兒,但他卻可以隱約感應的到,這一團陰陽氣息跟自己的陰陽鬼東性質十分接近,若是能煉化了,說不定就有許多好處。
雖然祁東來也自擔心,米辛娘知道自己的弟弟被他煉化,必然是一場爭鬥,但是他也不甚畏懼米辛娘。祁東來要煉化這一團陰陽之氣,就等如要把陳七的功力煉化為己有,小賊頭心有感應,便把潛伏在那一團陰陽二氣的念頭啟用了過來。
這一點念頭只是微微觀察了周圍,就知道自己想要突破而去,幾乎不能,祁東來收伏的陰陽鬼東幾近三千頭,每一頭都有凝煞或者煉罡的級數,合力吞吐的陰陽二氣,是這一團吞噬了米和全部法力的陰陽二氣的近千倍以上。陳七的這一個念頭,也有他本人七八分的智慧,當下便把念頭收縮,跟護身的陰陽二氣緊緊聯合一體,苦苦硬抗祁東來的煉化。
祁東來催動手下的陰陽鬼東道兵,祭煉了兩三個時辰,恰好有一點要緊的事兒,便把這護身道兵留下在平時靜修的宮室裡,自行煉化這一團陰陽二氣,自己卻出門去了。潛藏在陰陽二氣的那一點念頭,立時便感應到外面壓力驟然減輕了不知多少倍。這一團念頭雖然只是陳七的本我意識分裂出來的一點靈光,卻也一樣智慧不俗,跟小賊頭本人一樣狡詐。
這個念頭把護身的陰陽二氣一分,當下便倦了七八天陰陽鬼東進來,陰陽二氣一轉,便把這些域外天魔身上,祁東來所設的禁制破去。這些陰陽鬼東落在陰陽二氣裡,立刻如魚得水,似乎過的不知有多麼滋潤。
陳七的這一點念頭,立刻大喜,當下便把陰陽二氣四下亂刷,不過一刻鐘,便有數百頭陰陽鬼東換了主人,這些域外天魔落在陰陽二氣,立刻就被降服,甚至就連陳七本人,亦有所察覺,這些域外天魔居然可以無限制的增強他陰陽二氣的法力。
“這個叫做祁東來的化刀峰主人,收伏的這些域外天魔好生古怪,居然能夠跟我的陰陽二氣如此緊密結合,似乎就該是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