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必經之路必須得走。”

“現在苦了累了，後面面對敵人時存活的希望會高很多。”

“其實牧野……我很感激你，你尊重我的選擇，維護我的想法。”

牧野唇角上揚，眼裡浮起笑意，“傻媳婦。”

秦舒哼了一聲，“不知道誰傻呢，特意跑過來。”

牧野：“……”

居然被媳婦兒看穿了！

秦舒眉頭一挑，“是不是？”

牧野眼中含笑，“想見媳婦，就不傻。”

他話鋒一轉，語氣又突然變得失落，“難道媳婦兒你就不想見我？”

秦舒：“……”

“哎。”牧野嘆了一口氣，“看樣子是不想見了。”

這話說完。

牧野又是重重嘆了一口氣，“哎。”

秦舒：“……”

她怎麼也沒想到牧野會來這麼一出，平時正經得不行的一個人…

她實在受不了了，“想見想見想見！想見你！”

牧野得到想要的回答，樂得嘴角快要咧到耳根處了。

他身子前傾，聲音壓低，“媳婦兒，想親你。”

秦舒：“……”

她看著牧野，“還有十來天。”

牧野挑逗，“十來天就給親？”

秦舒一本正經，“十來天訓練結束就回家了，回家屬院了。”

牧野笑問，“是嗎？”

秦舒反問，“你是教官你不知道？”

牧野眼底滿眼都是秦舒，“我的心思都在媳婦兒你身上了，沒太注意時間。”

秦舒：“……”

她聲音幽幽，“眼下左一口媳婦兒，右一口媳婦兒，訓練的時候往死裡面訓媳婦兒是吧？牧教官？”

牧野：“媳婦兒，工作時不講感情。”

“不錯。”秦舒滿意點頭，“要的就是你這種態度。”

……

打掃完食堂的水市三位同志出來閒逛，忽然注意到操場上的秦舒，總教官牧野。

三人停了下來，站在那遠遠看著。

其中一人出聲問，“秦舒是不是在挨批評？”

另外一人不確定回答，“應該是吧。”

剩下那人盯著仔細看，“看樣子好像是在跟總教官據理力爭，情緒很激動的樣子。”

“有情緒激動嗎？”

“離得遠看不出來，反正能確定的是兩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