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那些神佛們的寺廟、祭臺,可不就是一種信仰力的中介麼?大概那些神仙也是透過塑像來吸收信徒們的信仰力,增長自己的修為。
而如今,凌玉終也走到了這一步。
現在凌玉的玉臺上可是乾淨利落,除了塑像連線的粗大信力線外,也只有花舞月和徐季、沈廉這三人是直接連著。
凌玉的心情,終於有變的很好。今天這事情,雖然有些波折,但他還是成功的逆了回來。光是看看金海褒那張死氣沉沉的胖臉,凌玉就有說不出的舒爽。
不過他和福龍會之間的爭鬥,恐怕還遠遠沒有結束,今天只是剛剛吹響了戰鬥的號角而已。
神蹟結束,凌玉也將那些流失的信徒都重新收了回來,才準備下神臺,可下面跪著的山民們卻又磕起頭來。
他們口中喃喃的,倒也是人之常情,是想要凌玉賜一些福給他們。
凌玉有些撓頭了,賜福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神廟中做的事情,他這是生祠,一個活生生人站在這,哪裡有這麼多福可賜。更何況,凌玉剛才的神蹟,只是用了兩個妖術而已,可不是真的有什麼神術。賜福倒也不是不行,凌玉可以透過信力線,逆送一些靈力回去。
但這些山民都是普通百姓,要靈力毫無用處,更何況這成千上萬的,凌玉全送出去都不夠。
不過幾百個山民卻是死心眼,看凌玉不動聲色,以為他擺架子。就一個個跪在地上,大有不賜福就不起來的意思。
金海褒見這情形,更是冷笑道:“凌少爺悲天憫人,又有神力,不妨就可憐可憐他們,施捨一些神力。”
被金海褒這話挑慫的,山民們更是如雞啄米般磕頭。
凌玉躍下神臺,走到山民們的面前,微微笑道:“各位鄉鄰無需再求,凌玉我雖不才,但賜福各位卻是理所當然。”他又轉頭,對著金海褒冷然道,“就像金知府,為官一任,便造福一方。”
金海褒充耳不聞。
凌玉召花舞月過來,在小妮子耳邊低語了兩聲。花舞月點頭答應,又轉身到祭臺旁。這祭臺上本來就放著一金盆的清水,中間還有楊柳枝,凌玉的開光並沒有派上用場。
花舞月抓著楊柳枝在金盆裡晃了幾下,也不曉得做了什麼,便回頭朝凌玉點點頭。
凌玉當眾宣佈:“這盆子水,已經在開光中沾染了神力,只要大傢伙伸手去浸一浸,就會有福。”
在水裡浸一下,就會有福氣?
縱然這裡的都是凌玉的信徒,可對這玄而又玄的事情,還是難以相信。
第一個挽袖子的,便是胖知府金海褒,他那雙肥嘟嘟的手在金盆中又攪又拍,隨後便伸出來給大家看,白嫩肥膩的手掌,並沒有什麼異樣,金海褒的面孔,也不見得好看一些。他也不說話,只是嘴角露個冷笑,閃到了一邊。
那幾十個里長和商賈,也魚貫而過,一個個的在凌玉的水盆中浸手,可是和金海褒一樣,都只是普通的清水,完全沒出現任何的異常。
經過這幾十個人的試驗,人們終有些疑惑。老百姓遇事迷信,可不是好矇騙的,你說了有賜福,卻象是普通洗手一樣,那不是騙人麼?
凌玉也聽到下面的竊竊私語,但他卻扭頭看別處,壓根就裝作沒聽到。
金海褒可算是抓著凌玉個軟處,他當然不肯放過,冷言冷語道:“凌少爺真是好強的神力,這水就是特別涼快一些。”
“金知府過獎了。”凌玉聳肩。
“但若這就是神力,老夫也可施為。”金海褒大笑,“只需將水盆放在外面,一夜之後連冰都結上了,豈不是比凌少爺的神力更大?”
“知府大人,凌玉區區小術,當然不放在您的眼中。”凌玉雙目直視,終有凜然之意,“但您覺著,真是這麼簡單麼?”
“莫不是凌少爺的賜福,還要幾年後才會顯現出來?”金海褒不屑道,“那老夫可真是等不及了。”
“如果真能賜福,凌少應該現出來給大家看才是,可千萬別藏拙哦。”一個商賈口沒遮攔道。
看著凌玉被這些傢伙擠兌,沈廉有些站不住了,衝上來大聲的宣佈:“今日凌少爺疲累了,改日再給大家賜福。”
一群百姓聽到這話,雖然心中疑惑,可也沒法,只得訕訕的準備離去。
但金海褒卻先一步攔在凌玉的面前:“想走?”
“你攔得住我?”凌玉冷冷道。
金海褒卻轉身,揚聲道:“真要有神力,就大大方方拿出來讓我們見識,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