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寵蘇白芷啊!
這個時候,蘇白芷很是嫉妒之前的原主。她根本就沒想到。現在的蘇白芷就是她,她就是現在的蘇白芷。
但嫉妒歸嫉妒,蘇白芷看著林氏那信心十足。成足在胸的保證,忽地心裡起了小小逗弄的壞心眼。
“娘,真的嗎?要是芷兒把店鋪折騰壞了,娘真的不怪芷兒麼?”
面對自家閨女兒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一眨一眨亮晶晶的雙眼帶著小心翼翼的求證,林氏的心都瞬間軟了,哪兒能夠招架住蘇白芷的有意地逗弄吶?
連連搖頭:“不怪不怪。”
“那芷兒要是把店鋪折騰壞了。娘真的能夠力挽狂瀾,再把店鋪起死回生麼?”蘇白芷嘴角藏著一絲笑意,要是這時候的林氏能夠不這麼慌亂的話。或許能夠看到蘇白芷嘴角這抹藏著的笑意,或許就會猜到她這個閨女兒的壞心眼。
林氏吃了一驚,因為本來就心虛,蘇白芷問出這個話的時候。她本能地慌亂起來。嘴裡慌亂地說著:“能能,肯定能。”自己都沒注意到,一張白淨粉嫩的臉蛋上早已經紅暈遍佈。
蘇白芷瞅了林氏一眼……林氏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說謊。瞧,這滿臉的紅暈。
蘇白芷也不再逗弄林氏了,正正經經地與林氏說道:“娘且放心,芷兒若是做不好,一定不亂逞能,鋪子裡不是有好些老師傅嗎?芷兒可以不恥下問嘛。”
林氏這才放了心。又詢問她:“要不,娘把那城南的筆墨鋪子交給你管?”
“娘名下要是有成衣鋪子。或者賣布匹的鋪子,不如把它交給我吧。”蘇白芷沒說不要筆墨鋪子。卻是直接向林氏表明,自己想要的是成衣鋪子。
林氏沒有思索,聽得蘇白芷要成衣鋪子或者賣布匹的鋪子,她眼睛都亮了起來:“啊,娘手裡是有一個布莊,就是……”說著欲言又止。
蘇白芷瞧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裡已經有數。怕是這布莊效益並不好。
“娘,沒事,不管鋪子盈利不盈利,芷兒就是練練手。您也瞧見了,咱們這會兒都被趕來了西郊的別院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去。
且先不管回去不回去,這府裡總要有個能管事的。娘,芷兒年紀也大了,是該學一學管家管賬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林氏聯想到蘇白芷的年歲,想著過幾年也是大姑娘了,總也要嫁人的。……到了夫家,可不能像她這樣是個糊塗蟲。
便就點頭應了。
“那娘先與芷兒說好了,這布莊是真不盈利。非但不盈利,每年收入開支不過持平,剛剛好能夠支付店裡用人的開銷。……芷兒,這樣的鋪子可不好管,你真要這布莊了,不再想一想了?”
“不用。娘,就這間布莊了。”
林氏見她果決,不好再勸,心道,反正這布莊也不盈利,再不好也就這個樣子了。布莊這種行當,就算虧本,也虧不到哪裡去,只要不亂來,基本上收支援平。
也好,就讓芷兒練練手。
林氏就要讓紅柳去把箱子裡的香木小盒拿來,說是要把契紙給蘇白芷。
蘇白芷也不客氣地收下,往懷裡一揣,“嘿嘿,娘。我去城南陳家布莊看看。”蘇白芷外祖母的孃家姓陳,因此這布莊一直延用這個鋪子名。
林氏望著已經走到門口的蘇白芷,頓時張口結舌……這丫頭性子是不是太急了些?
“明天去也不遲。”
蘇白芷陡然頓住腳步,站在屋門前,笑得一臉璀璨,“母親有沒有聽說過一首詩?”
“啊?”林氏被她突然一問,問的呆住,徹底跟不上蘇白芷的節奏。
蘇白芷也不管,笑了笑,滿臉燦爛地吟誦到那首後世十分出名,用來勉勵人們勤快的詩歌:
“明日復明日, 明日何其多?
我生待明日, 萬事成蹉跎。
世人苦被明日累, 春去秋來老將至。
朝看水東流, 暮看日西墜。
百年明日能幾何? 請君聽我明日歌!”
她吟誦完這首詩,還笑眯眯地望著聽傻了的林氏眨了個眼,脆生生道:“娘,懶惰可不好。娘自己懶一點沒關係,一切自有芷兒呢。您可別再帶壞芷兒了。”
說罷,轉身抬腳欲走。
被林氏喊住:“芷兒,這詩可有詩名?”
“有啊,”蘇白芷好笑地挑眉,“就叫《明日歌》。”後世錢鶴灘的《明日歌》,激勵人們積極向上,不要辜負光陰,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