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和學生說了聲謝謝,系草“嗯”了一聲,算是客氣,不過等他走時,倒是頓了頓,側過頭看了一眼縮在許蘭蘭身後的許澄。
等系草走了,許蘭蘭才回過頭,歪著脖子,目光從許澄卑怯的表情上挪開,兀自嘆了口氣,“明明都快要治好了的病,真是作孽啊!”
許澄聽到了姑姑說的話,他用力的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今天下午,他來到姑姑這裡,其實是為了新劇本的事,經紀人為他接了一部新戲,是個小角色,不過許澄自己倒是很喜歡這個角色,他把劇本看了個透,還似不過癮,就想要到姑姑這裡來求指點。
許蘭蘭帶著許澄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姑侄倆就坐在窗前的沙發上,陽光暖洋洋的落在後背上,許澄低著頭,纖長的睫毛不時輕顫著,當他有不理解的地方,他也會指出。
其實當在單獨的地方,許澄的表現也並不是很差勁,他也只不過是在陌生人得到面前,會顯得格外緊張,許蘭蘭看著侄子漂亮的側臉,她記得,三年前有一次許澄發病最嚴重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抽搐著昏了過去。
不過也是自從這件事後,家裡的人就不在強求許澄去接受外面的世界了,他們是怕了,害怕這個孩子會因為承受不了那種壓力,而再度休克。
新的劇本許蘭蘭看了之後,也只覺得這個角色沒有什麼深度,只不過是個平庸的富家子弟,也不知道許澄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覺得這個角色好,喜歡這個角色,還起了興致要讓自己給他解說這個角色的心裡思想。
許蘭蘭在心裡默默的吐了口氣。
“哎,對了這部戲的導演是誰?”許蘭蘭翻過頁紙,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