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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坷眨眼說道:“師父還說過,強扭的瓜不甜……”
“住口!”公孫行咆哮道:“我怎麼沒聽師父說過這些?你休在一旁大放厥詞。”
白臉的左坷補充道:“師叔,這你就冤枉他了,我作證,師尊曾經說過這些話,而且是當著師父的面說的,那天師父被師爺叫去問話,問到關於明月臺的事情,他老人家就說出了上面那番話。”
公孫行徹底崩潰了,後悔自己帶這兩個貨出來,他看著擂臺,雙眼冒出火來,過了一會兒,陰鷙地說道:“出門之前,你們師父叮囑過你們什麼?”
“聽師叔的話。”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那好,我讓你們下兩場上去打擂,沒問題?”公孫行陰冷地說道。
右坷猶豫道:“可是師父對明月臺並不怎麼感興趣,也曾經明確說過不讓我們參與。”
公孫行冷冷地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陰險地笑容,“你聽師爺的還是聽師父的?”
右坷不假思索道:“當然是師爺的了,師父他老人家也要聽師爺的。”
“如果我是奉了你們師爺命令來打明月臺,你們是應該聽你們師父的還是聽我師父的?”公孫行叫道。
雖然關係有些混亂,不過左坷和右坷義無反顧地答道:“聽你的。”
公孫行得意地笑道:“那好,下一場右坷你上,第五場左坷上,就這麼定了。”
三人正矯情的時候,擂臺雙方已經就位,一邊是玉樹臨風的羅之青,一邊是精瘦的馮聖,兩人相互致敬了一下,然後又向四周的看客們抱了抱拳,顯得彬彬有禮,彷彿這兩人登臺並非鬥法,而是**。
行禮之後,羅之青臉上的和善消失,一臉冷峻令馮聖打了個寒顫。只見他右手在身前緩慢地翻轉著,一股淡紅的氣息逐漸凝聚在手心,最後變成了一柄三尺三寸長的長劍。劍脊內凹,泛著一股淡淡的紅色,彷彿流淌著的鮮血。寶劍一出,擂臺上便多了一陣殺氣。
馮聖看著衣衫下襬一縷布絲被割裂,眼中露出一抹吃驚,他右臂陡然伸直,“嗖”地一下,身前多了一柄盤龍長劍,劍鋒跳動,嗡鳴不斷。
羅之青也感覺到了馮聖長劍上傳來的殺氣,不由得輕輕退後了一步。尚未交手,兩人在氣勢上已經開始比拼。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所有金丹修士都屏息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出,仔細觀看著兩人之間氣勢的較量。這種級別的較量很可能勝負就在一瞬間,當然也有可能是曠日持久的戰鬥。
至於普通的金沙子民,有些受不了這種玄之又玄相面,四周看臺之上逐漸響起了熙熙攘攘的嘈雜之聲,更有甚者竟然開始製造噓聲。
在四周的噓聲和雜亂的說話聲中,兩人安靜的如同兩尊雕塑。馮聖身前那柄劍穩定地震動著,而羅之青緩慢地調整著手中長劍的方位。兩人的本命之物都是飛劍,雖然修行界可煉做本命物的東西千千萬,可大多數人仍是喜歡飛劍。故而有了“天下劍修十之七八”的說法。雖然修劍的人多,可御劍之道博大精深,真正練的好的卻鳳毛麟角。
陳雲生眼睛連眨都不眨,盯著擂臺上緩慢移動著步伐的兩人,在氣勢上羅之青一直壓著馮聖,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可並不是說羅之青就佔上風,因為馮聖的氣息調和,絲毫不亂,採取守勢很有可能是為了靜觀其變,繼而反擊。
羅之青動了。
陳雲生的心咯噔了一聲,臉上的肌肉隨之抽搐了一下,一抹藍光自然而然地閃過他的眼眸,這一瞬間他發動了光之逆流。
羅之青的動作在他眼中雖然被拉長,速度仍然很快,淡紅色的飛劍在他手中彷彿一道虹,刺向馮聖的咽喉。由於速度太快了,以至於兩人之間的空氣瞬間爆發出一團白色的氣浪。
馮聖身前的長劍如一條青龍,隨著羅之青而動,刺向那團白色的氣浪。與此同時,馮聖腳下生風,人飄到了半空中。
羅之青手中的劍尖刺中馮聖的飛劍,發出刺耳的金屬聲,青色飛劍蹦跳著劃出一道淒厲的弧線,掃向羅之青後腦,速度之快,令陳雲生有些目不暇接,他此刻可是施展了光之逆流,如果用肉眼看,恐怕無法察覺這石破驚天的一擊。
羅之青回身一斬,一道淡紅色的光虹將身前的一切劈開,包括青色的飛劍,地面裂開了一道深達丈許,長約十丈的大口子,十重金剛法陣根本就沒有發動,便被斬破了,這是怎樣一種力道!
馮聖駢指運劍,青色的長劍從中斷開,一分為二,避開對方的劍鋒,刺向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