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白峰的府庫之中,以備不時之需。”
此言正合葉穿雲的心意,他被譽為天穹派的煉器大師,完全是由於個人的興趣所致,對於煉器之道的追求從來沒有停止過,現在突然有一個接觸大量法器的機會,他自然樂得如此,旋即說道:“多謝師兄,我一會回去便和靖宇商量一下此事。”諸葛靖宇忙於內事堂的俗務,並沒有在場,不過以他的好奇心和求知yu,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看著一片白茫茫的遠山,谷思勤不無感慨地說道:“你們以為此戰之後西涼國會如何?他們是否會氣急敗壞地傾盡全國之力再次來犯?”
寇華冷靜地說道:“弟子認為西涼國應該會絕了進犯之意,現在西涼國的鄰國都虎視眈眈,冷月國更是與西涼國交鋒多年,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我們只需要安心戍守即可,等老祖從洪古界回來之後,我們在和他們算總賬。”
谷劍傲然說道:“無論司天閣做如何打算,都不需要懼怕,此役過後,相信司天閣再拿不出像樣的戰力了。”
谷思勤聞聽此言,不禁皺了皺眉,谷劍傲氣凌人的xing格是他不喜歡的,在世間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對於什麼樣的人更容易儲存自己,他相當清楚。可是偏生自己的子嗣卻最不像自己,這常常令他有些氣悶,聽到谷劍這樣盛氣凌人的話,谷思勤心中大為不悅,由於谷劍剛剛立了大功,斬了對方一個元嬰長老,他不便潑冷水,也沒說什麼,谷思勤的目光落在一旁默默無聲的陳雲生身上。
“雲生,你對司天閣的下步動向有何想法,不妨說來聽聽。”
陳雲生一直在出神,對於谷思勤第一次的問題並沒有聽清,直到他重複之時才聽明白,思考片刻答道:“我覺得司天閣的行為絕對不能以正常思路而度之,從這次姜百川進攻太白峰的始末來看,其中透出了很多不同尋常之處,我認為西涼國很有可能不會善罷甘休。至於他們是否會捲土重來,亦或是使用其他的方法,這個就要拭目以待了,但是我們備戰之事,一定不能停止。”
聽到這樣一番話,谷思勤心中暗暗贊同,他頷首道:“雲生所言極是,今ri開始,巡天院和衛戍院的cao練不可停止。七師妹,你可以從內事堂選一些心靈手巧的低階修士,讓他們協助你救治受傷的修士。江雪芹jing通木靈法術,應該可以幫到你,如果有什麼需求,可以直接對我言明,能夠讓這些受傷的修士早ri康復,是現階段的重中之重。”
寒江燕點頭道:“師兄想的周全,我手下正好缺少一位jing通木靈法術的修士,想來江雪芹那丫頭能幫上不少忙,天穹派有半數的修士都或多或少的有傷在身,看來此事還要花費些ri子。”說到這裡,她又看了看陳雲生,微笑道:“現在師姐我急需一些草藥,煉製一批紅白傷藥,這事要請小八多多幫忙了。”
“這個自然,只要府庫之中尚有剩餘,師姐要多少都行。只不過這些ri子煉藥的靈材消耗不少,很多靈草的存量都要耗磬,我們要儘早的派出採買的隊伍,奔赴市坊採購一些才是。”
谷思勤常年司掌內事堂,對於商隊之事很是熟稔,聽他言及此處,不禁嘆氣說道:“原本內事堂有的幾隻商隊多在西涼國的各個城市之中活動,但是戰火一起,恐怕這條路就斷了。要開闢新的商路。”
陳雲生說道:“說道開闢新商路,我們不妨去天穹山脈以西的章邯國市坊之中採購。雖然章邯國和西涼國之間沒有正面的衝突,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友邦,我們去那裡採購一些藥物,他們斷不能將我們視為敵人。況且章邯國離天穹派並不算遠,只需要橫穿天穹山脈即可。”
谷思勤低頭思考著,半晌之後說道:“看來只能如此了,我在遣一支隊伍在天穹山脈之中活動,多采集一些藥材,儘量能夠自足才能夠不受制於人。還有一件事,太白峰的巡山法陣此戰損傷不小,還要有勞八師弟將其修復。”陳雲生點頭應下。
谷思勤看著山前被白雪籠罩的焦黑的樹木,微微蹙眉道:“太白峰東麓的清秀景se被毀於一旦,甚是可惜。八師弟,你在內事堂找一隊修士,從別的地方移植一些常綠的松木至此。唉,要等這些樹木自然生長起,不知要到什麼時候,總不能一直這樣光禿禿的,等師父他老人家回來,看到這番光景,不知要怎麼數落我等。”
大家又聊了一會,各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谷思勤特地把寇華留下來,遞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密密麻麻的列著幾十個名字,他低聲說道:“你去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用什麼辦法我不管,一定要從他們口中得到天穹派內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