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癱軟在地上。
柳曉山掐腰道:“今後不許對我敷衍,不許對我撒謊,不許故意氣我,不許揹著我和其他女子搭訕,對我說話要有耐心,對我的問題有問必答……”
陳雲生終於意識到柳曉山骨子裡那份刁蠻並不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減少,只不過被兩人間的熱戀的火焰掩蓋了而已。他佯作心口痛,眉頭緊蹙,躺在地上沉默無語。
柳曉山感到不對勁,雖然她確信自己那一下傷不到對方,可從陳雲生的表情上看,她仍然擔心地湊了過去。
陳雲生突然跳起,將柳曉山抱入懷中,朝女子的櫻唇吻去。柳曉山初時還抵抗一下,待兩人嘴唇相交之後,便再無抗拒之意,一臉的柔情,眼波中有說不盡的愛意。
就在兩人纏綿之時,突然傳來一聲木魚響,接著便是一個聲音,“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小僧在這裡等你已經有三天了。”
兩人被驚得一哆嗦,迅速分開,陳雲生甩過頭,就看到無念那張欠扁的臉上帶著一種不耐煩的神情。
柳曉山則沒有陳雲生的涵養功夫好,一揮手三點藍色的水滴打出,無念默唸一聲佛號,轉頭就跑,遁入身後無盡了森林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又露出頭,滿臉帶笑地說道:“女施主真是太暴力了,小僧吃不消。”
陳雲生強壓怒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師父說過,你們會從這裡登岸,讓我提前迎接,不能失了地主之誼。”
“天元大師居然能未卜先知,真是感謝他的一番好意了。”
“家師佛眼已看,看透萬千因果。”
柳曉山道:“我們兩人自然會打聽著去重法寺,不勞你帶路了。”
無念搖了搖頭道:“家師說過,此去重法寺一路之上不太平,需要我確保你們的安全。”
“你?”柳曉山鄙夷地盯著和尚,道:“我們會對自己的安全負責,不勞你費心。”她恨和尚做燈泡影響自己和愛侶,故而一心想趕走對方。
無念木訥地搖了搖頭,道:“那怎麼行?你們兩人是重法寺的貴客,少了一根汗毛都無法向師父交代。”
柳曉山怒道:“我並非不在意自己的安全,只不過你修為太低,和我們在一起只會拖累,談不上保護。”
無念泰然道:“修為高低,手段大小不是姑娘一句話就能決定的。當年貧僧可是傷過你師姐的人,而你則被她困於斗室,你我的修為和本事高下立判,姑娘還是不要辜負貧僧的一番好意了。”
柳曉山還想發飆,陳雲生打圓場道:“無念,就按你說的辦,帶我們去重法寺。”
小和尚滿臉笑意,雙手合十,唸了聲佛號,道:“二位放心,你們**之時就當我不存在,出家人什麼沒見過……啊…。。”
柳曉山忍無可忍,打出兩道水蛇,無念大叫著跳開了。
第二十四章 往生彌勒
陳雲生沒精打采地嘆了口氣,有這兩位水火不容的主,這一路是別想清閒了。
果真如他所料,一路之上柳曉山和無念和尚時常鬥嘴,每天不相互鬥上兩句都無法正常修行。初時無念和尚嘴上佔便宜,可柳曉山後來居上,常常一句話噎的和尚臉紅脖子粗。陳雲生在一旁看的不亦樂乎,倒也不寂寞。
“重法寺有多少僧人?”陳雲生問無念。
無念望著頭頂的藍天想了半晌,搖了搖禿腦袋,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知道。”
“你是重法寺的一員怎麼會不知道有多少和尚?這就如同我知道天穹派有多少修士一般天經地義。”
無念盯著陳雲生,“重法寺和天穹派不同。寺內有很多僧人,掃地的是僧人,上香的是僧人,種田的是僧人,修行的還是僧人。有人掛單,有人常駐,算不清,也懶得算。”
“重法寺那麼多和尚豈不是每天要吃很多東西?這些和尚既不種田,也不經商,卻要消耗這麼多糧食,真是浪費。”柳曉山沒事找事地說道。
無念不生氣,淡淡道:“重法寺接受四方香火供奉,教化世人,化解矛盾,彌合爭端,超度亡靈,寺中僧人要做很多事情,絕非如你所想象那般悠閒。”
“我才不信呢!世人之間矛盾多半訴諸於武力,誰會找一群羅裡嗦的和尚評理。”柳曉山不服氣地嘟著嘴。
“當年的天門教和神力門因為一些小事生了嫌隙,後來發展到世仇,每年都有數以百計的修士死於暗殺和伏擊,以致於兩派即將爆發全面的戰爭。最後家師在陣前施展大神通震懾了兩派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