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季蕎知道他很行。
他要讓季蕎哼哼唧唧哭著求饒。
這樣想著,他的眉眼忽然就舒展開來。
一晚上相安無事,第二天凌霽又送季蕎去廠區,看她磨磨蹭蹭,凌霽說:“你要是不喜歡當播音員,我給你尋摸一份別的工作。”
季蕎麵露驚喜,說:“好啊,有沒有那種工資高,很輕鬆,喝茶看報能混一天的工作。”
凌霽心說要真有這樣的工作他第一個上,不過他必須幫季蕎樹立正確的價值觀,於是又講了一番我們都要為建設社會主義努力奮鬥的大道理,之後正色道:“工資高就別想了,播音員的工作還不夠輕鬆嗎?”
季蕎說:“輕鬆是輕鬆,手握筆桿子,還能掌控廠裡的輿論風向,就是早上、中午、晚上我們都要播音,正好是飯點,我們不能按時吃飯。”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