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是我的侍妾,那就知道現在我要做什麼”
聽了李御風的這一句,蘇青手下力道更加的大,他把她當成什麼了,“我不知道,這裡溼氣重,還請殿下移步”
寧王抱住那女子弱不禁風的柳腰,將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緊貼著自己,他的懷抱半點不松,他的聲音也變得沉沉的,“你在和我鬥氣”
“我沒有”沒什麼好氣的,本來她就對他有所隱瞞,現在他不相信她很正常,而且他都已經網開一面,沒有直接賜死她了,她有什麼氣要和他斗的?
“你在傷心?”
“我沒有”心是我自己的,我會好好照顧她,我怎麼會傷呢?
“那這又是什麼?”
寧王的手指在蘇青的臉上劃過,帶起片片水珠。
哦,是眼淚呢蘇青很討厭這樣的感覺,她不喜歡哭,可如果哭了,就不喜歡別人老是這樣追問,這讓她覺得自尊受挫
下顎被那男子挑起,蘇青只覺得淚水又多了,她有些眼花,現在看寧王只覺得模糊,看不真切。
李御風不顧蘇青的拍打,他只是強硬的按住女子的身軀。
蘇青被這樣的李御風弄得快要瘋了,反正她的淚水也流出來了,那個人就是要看她哭,就是要她痛,“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啊嗚嗚……”
其他的話說不出來了,蘇青只能一邊拍打著李御風,一邊帶著哭腔控訴著男子的不信任。
寧王不說話,他當然知道,從她趕往狼牙谷,從她看他的眼神中就知道了
可是……哎,反正他已經決定了
蘇青越說越激動,她真是不甘心啊是啊,她怎麼甘心他們之間就被那小人的挑撥離間給破壞了呢蘇青猛的抓住李御風的衣襟,滿含殷切的看著男子,“五郎,你信我嗎?”
女子滿目痴情的望著她的情郎,無論她做什麼,也只是他的一句話,若他信,蘇青便是清白的,若他不信,蘇青再如何舌燦蓮花,他半個字也不會搭理
可惜,郎心似鐵,李御風沉聲而道:“凡是要講證據,如今鐵證如山,我如何信你?”
“李御風,”蘇青大喊了出聲,“如果真是我做的,我會那麼愚蠢的把那字條藏在自己房內,任你搜查嗎?如果我真要殺你,無數個夜晚你我同榻共枕時,你就足夠死千次萬次了你清醒一點啊”
蘇青現在抓著李御風的衣襟,她瞭解他的,“我知道你怕被最親近的人背叛,可我真的,沒有幫助李御訣”
“蘇青,你可知,我不會放任任何危險的滋生?”依舊抱緊了那女子,李御風的聲音冷硬之極。
原來,他們之間也可以走到這一步呢
又過了很久,那女子心灰意冷的放棄了掙扎,“所以,你要殺了我,是嗎?”
李御風渾身一震,懷中那女子好似靈魂出竅,沒了半絲抵抗的,直直的站著,讓他只覺得掌控不住一般,這不是他要的,他只是想…
李御風食指挑起蘇青的下巴,強迫著女子仰頭直視他,但蘇青卻像是沒有了呼吸一樣,任由他擺弄,一股無措在李御風的心底騰昇,這並不是他的初衷。
下意識的就低頭含住美人的菱唇,那唇上還有蘇青苦澀的淚水,一併被寧王吞入腹中。
蘇青怕了,她真是怕了這樣的李御風,“你放開我”他把她當做什麼了,暖床的工具嗎?
雙手在不斷的推拒,雙腳也在拼命的掙扎,可那人卻對她的厭惡視而不見,對她的言語置若罔聞,李御風一掌將女子雙手壓制在她身後,將蘇青所有的牴觸全部化解,另一隻手不斷往女子衣襟內探索。
那女子仍做抵死反抗,他們之間好似又回到了最初,她被他強行拐帶至床榻,不顧她的反對,硬是糾纏著她,逼著蘇青與他抵死纏綿。
蘇青一直想著,曾經她也抗拒過寧王的親近,而那驕傲的男子一對上她的不情願便很快收手,她一直都以為自己的抗拒是有力量的。
原來不是原來她在他面前力量根本弱得猶如不存在,饒是她拼盡了全力也無法撼動李御風半分,那個女子此時心生悲涼,在她的印象中,這種被人**的感覺真是令她只想死
徹夜的蟬鳴讓人心生煩躁,蘇青被那人壓在身下,衣裳盡褪,唯有數不盡的涼薄,閉上雙眼,她一點也不想看到現在李御風在上方的樣子,側頭默默垂淚。
整整一夜,都只能聽到男子低喘迷亂的聲音,本是一場魚水之歡,卻只讓人生出心涼之感。
直到子夜,寧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