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戶口所在地當地的,而且兩人都是有正當職業的人,他們到鵬城的目的暫時還麼有查到,不過想也能想到,不外乎公幹旅遊之類的。
只是這兩個本來應該毫無關係的人,現在卻一起出現在長生齋外面,這背後所代表的東西可就有講究了,更何況這兩人還是術士,隱藏了身份躲在民間的術士。
“謝軍,你確定這兩人是術士?”
“肯定,而且,根據他們的一些行為習慣和體形動作,我甚至認為他們的實力和技能都可能極為近似,也就是說……他們可能是同一師門的。”
蔣定軍緊皺著眉頭,這個事情如果真的像他們兩人猜測的那樣,那麼這兩人背後的師門或者說是組織,其用心就極為險惡了,這事應該由十三處來管才對。
“也許,這事應該交給十三處來管。”
謝軍笑了笑:“我發現這兩人的時候,就曾經懷疑是十三處來盯我的,我師傅打了電話問劉一平,他否認了,並且表示不會介入我們之間的江湖恩怨。你現在又要將這個事情報上去,劉一平恐怕會惱羞成怒,還是先等等,我們分析一下這些人是什麼人,又是來幹什麼的?如果能發現更具說服力的證據,你再向上級彙報。”
蔣定軍腦袋一轉,已經明白了謝軍的意思,謝軍的意思是讓他按程式走,將這些發現上報到局領導那裡,讓他們決定要如何操作,到時候,十三處那裡真要是怪責起來,也不會怪到蔣定軍的頭上。
蔣定軍感激的衝謝軍笑了笑道:“這兩人在這個時候盯著長生齋,很明顯是跟陳晟祺的事件有關,否則就太過巧合了。先不考慮巧合,那麼我們可以直接推論,這兩人的目的,一是陳家找來報復你或者解決與你的矛盾,二是此事涉及到的有關人員找來對你實施報復。不過,此事基本上還處於絕對保密狀態,知道你在此事中存在的不會超過五人,另外,此事還沒有定論就開始報復未免太過奇怪了。所以,我傾向於是陳家找來對付你的,畢竟你是實實在在的扇了陳家的臉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謝軍點頭同意,將嘴裡叼的煙取下來,兩隻手指捏著煙,橫在鼻子下面輕輕的嗅著,菸草混合著淡淡的酒香讓人迷戀。
“那麼,你覺得他們是來做什麼的?幹掉我還是想要抓住我?”
謝軍的思維模式還是深受‘被迫害妄想症’的影響,凡事首先會朝最壞的方向思考,不過蔣定軍是一個很嚴謹的警察,自然不會輕易排除這種可能性,而且,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還是不小的。
“我是這樣分析的,這些人既然來歷神秘,那麼,他們的行事必然也一貫隱秘,否則他們的行蹤早就暴露了,不會等到今天還能在鵬城逍遙。順著這個思路,他們為了保密起見,行事的手段很可能一直都是非常極端的,因此,你剛才的猜測可能性極大,我更傾向於……他們是來殺人滅口的。”
謝軍的臉色變了變,無論是誰聽到有人想幹掉自己,恐怕都不會高興,特別是成長在和平時期的平頭百姓,恐怕會感到極大的恐懼和擔憂。但是謝軍則不同,他更多的是感到憤怒,一種被挑釁的憤怒,因為他已經不再是一個草根,他有作為術士的尊嚴,也逐漸的有了作為一個強者的自覺,一個強者是不容弱者的挑釁的。
“恐怕我得去會會他們,我有點擔心他們會對我身邊的人出手,再說,別人都打上門來了,我不能裝作沒有看見,你願意跟我走一趟麼?”
蔣定軍很難理解謝軍的想法,這種快意恩仇的想法是很難讓一個執法者認同的,不過還好,謝軍並不會做的太過分,如果僅僅是抓人的話,蔣定軍還是可以接受的。
“不等十三處的人麼?”
“你不明白,在江湖上,聲譽有時比生命還重要,當然,這並不是死要面子,而是一個門派傳承的精神,就像……就像軍隊一樣,有精神才會有軍隊,這也是華夏軍隊名揚世界的根本所在。”
蔣定軍笑著擺了擺手:“我不需要明白,我只相信你就行。”
謝軍微微的一笑:“那就出發吧。”
謝軍和蔣定軍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後面,陳珂妍臥室的門悄無聲息的開啟,陳珂妍伸出腦袋看了看已經關上的大門,輕輕的嘆了口氣,臉上有些擔憂,不過很快就隱去了,小丫頭輕輕咬了咬嘴唇,偷偷的跑到陽臺上,向下張望著,樓下是一片闌珊的燈火……
這個小酒店九層高,位於國道邊上,一二樓是酒樓,三樓以上客房,樓層都是單通道雙側客房的形式,那兩人租住的客房是五樓相鄰的兩間,客房沒有陽臺,只有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