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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上,指不定別人就上了。

配天覺得言之有理,以她的神棍眼光看來,這個穆遠並非對木木就沒有意思了,只不過,等著這種人跟安凱瑞一樣的展開什麼追求攻勢,那你還是回家玩兒蛋去吧!搞不好這種人一輩子‘我愛你’三個字都說不出口。再說了,木木那種女壯士,估計我愛你之類的話她也未必愛聽,搞不好穆遠說一句‘我洗碗’,木木會更願意跟他過一輩子。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如果不點破,那就是木頭對木頭,一起蹲在長蘑菇,什麼結果也不會有。但是你要有人給他們做狗頭軍師呢?更壞!原本兩個人的腦電波可能是在一個頻率的,但是一旦按著正常人的程式或者語言來讓他們兩個進行溝通,肯定最後的結果要悲劇。

管意和配天苦惱了。

這對蹲在資本主義國家裡的小夫妻冥思苦想了好幾個晚上之後,一向比較蔫壞的管意給出了個餿主意,既然教穆遠怎麼做都不會對木木的胃口,按著穆遠自己的方式來又不會有結果,不如,讓木木來?

於是,小兩口開始好不心疼話費地越洋給木木打騷擾電話,一邊勸木木走出失戀陰影,一邊把穆遠誇得天花亂墜。大學選修心理學的管意透過資訊轟炸的方式,把工作狂給暗示了,讓她潛意識裡開始覺得,也許可是試試穆遠?

所以,穆遠現在三更半夜地開著車,載著木木去‘吃飯’的時候,木木姑娘的心裡就開始糾結著……要不要跟穆遠處處?看著他也不太像拖泥帶水的人,至少不會有一些跟安凱瑞似的不著邊際的想法。

穆遠開車的時候非常的認真,可是,再認真他也對這個城市一點也不熟悉。他沿著中心區兜了兩圈,發現燈火通明的除了夜總會就是酒吧網咖賓館等等在他的眼中‘三觀不正’的場所。穆遠悲憤了!

木木發過了呆,發現穆遠的車子還在行駛,她覺得穆遠應該不會牛到知道一個遠離市中心的飯館,於是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十一點四十分……於是,真相大白。

木木忍著笑說:

“穆隊長,我知道有家24小時營業的店,我來帶路吧?”

穆遠連個尷尬都沒有,直接點頭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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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回家的木木洗漱之後就爬上了床,雖說她明天沒有早班,可是配天不是說了麼,睡眠不足是女性的天敵。至於早睡早起是養眼秘方之類的話,她全當沒聽到。

結果,木木才爬上床不到兩個鐘頭,她就醒了,醒了的原因……她家遭賊了。

也是,在這種市中心的房子,看著就像是肥羊,人家賊可不管你身上還有多少年的房貸要還。

而木木之所以驚醒,是因為這個賊弄出了太大的響動……他……他嚇到了。

沒有錯,木木的客廳是很正常很簡單很規範,拉出去都能夠當樣板房的,人家甚至覺得,木木這種陰森變態的女人家裡應該充滿各種恐怖的物件,巫蠱娃娃,蟒蛇,骷髏,屍體,棺材,被鐵鏈吊起來的活人……但是,每一個到過她家的,最後都會以失望收場……靠,太正常的屋子了,正常到不正常了!

但是!注意這個但是,木木到底還是一個有許多奇怪癖好的女人!所以,在她的臥室裡,就擺放了許多人體器官的病變樣本,她在大學的時候用打工的錢買的骨骼標本,還有各類的醫學病例圖片貼上在牆上。

你可以設想,這個無辜的小偷摸進木木的房間的時候,迎面就是一隻斷手,在冷光燈的聚焦下,泡在福爾馬林裡跟他揮動歡迎,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

這個賊嚇得倒退了一步,於是就撞到了身後木木心愛的,陪了她十年的骷髏標本。

骷髏給了這個賊一個‘嘩啦’作響的擁抱。

於是木木就醒了。

賊脆弱的心在這樣的刺激之下,不但沒有崩潰,反而瘋狂了,他一看木木正坐在床上,一雙大眼睛幽幽地盯著他,於是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膽氣,一下子跳上床,舀著匕首抵著木木的脖子。

“錢在哪?”賊先生壓低了聲音問。

這已經不是木木第一次被人舀著刀子架著脖子了,木木甚至有點閒心去想這個賊真業餘,刀對著的地方既不是動脈也不是氣管,從這個角度下刀,除非他是人猿泰山,不然她根本沒有生命危險。

“床左邊的抽屜裡有2000塊,對面的衣櫃裡有兩張存摺,挎包裡有張銀行卡。”木木配合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