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似乎有所得。

“段長老，謝謝！”唐風真誠感激，“沒有你的幫忙，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意外呢。”

“痊癒就好。”段長老很欣慰。這一個半時辰，他更加深入唐風的氣海，再次顛覆之前的認識：小風天之綽絕，潛力無限，簡直難以想象！如果能成長起來，絕對是人族一大福氣。

“小風，有什麼困難？”段長老問，他現在遇到了，真心想幫唐風一把。

“卡在躍出境，不知前路在何方，難以衝上普照境！”唐風一股腦把自己的苦處倒出，難道遇到合道境的長老，還是從太嶽下來的老熟人。

段長老又問了幾句，再聽唐風描述氣海內五個聖獸雛形印記，陷入沉思。

“或許你真的應該從五聖獸雛形開始。”段長老沉吟著，“五大聖獸和本源、規則有關，你應該感悟本源。”

“感悟規則不是合道境以後的事嗎？”唐風問。

“你的靈根特殊，就按特殊的辦法嘗試。”段長老道，“你的戰力已經超越七階普照境，可以嘗試一下。”

“這個我也想過，但我根本感悟不到五大聖獸的本源，感覺不到規則之力。”唐風苦惱。

“確實是這樣，這個已經是合道境以後的事。”段長老沉吟著，忽地下了決心一般，緩緩開口：“你聽說過獵聖聯盟嗎？”

唐風點點頭，“是追尋五大聖獸的聯盟嗎？”

“是的。”段長老點點頭，“看來你都聽說了。我和尤長老他們也是獵聖聯盟的，現在也是在追尋聖獸的下落。”

“血色之地有聖獸？”唐風一下愣住了，“是什麼聖獸？”

“朱雀。”段長老道，“也不確定，只是可能。”

“血色之地有朱雀？”唐風驚叫，簡直不可置信。

“只是猜測，沒有人親見。”段長老再次強調。

“真的能找到聖獸？”唐風疑惑，“不是說聖獸誕生神識，出走聖地，天地規則不全嗎？”

段長老看了唐風一眼，道：“小風，你知道的事情還挺多的。天地規則殘缺，主要影響九轉。聖獸不顯化會導致人族修士晉級九轉難度大增。”

“那有辦法補救嗎？”唐風問，內心如同灌滿鉛，猛地往下沉。他忽地明白為什麼人族修士高階戰力稀缺。如同迷霧撥開了，事情和自己猜測的一樣，前途將無比艱難。

九轉成聖，是超脫凡塵的天塹，人族在這裡卻被卡住了。不入九轉，終為塵埃。

“我們只能追尋聖獸，就算獵殺不到，只要能湊齊五大聖獸的精魂也足以保證晉級。”段長老解釋。

“很難吧？”唐風苦笑，事情真和自己猜測的一樣。

段長老默然點點頭，能找到一種聖獸精魂就已經是天大的運氣，更別說湊齊五種精魂。

“段長老，大陸上還能找到什麼聖獸？”好一會唐風才問。

“朱雀，白虎，青龍，麒麟都顯化，就玄武蹤跡難尋，幾千年沒有人見過了。”

“段長老，這些聖獸由規則大道誕生，它們算是什麼境界？”唐風很好奇，他很疑惑這些合道境組成的獵聖聯盟能對付五大聖獸。

“起碼也超越圓滿境！”段長老苦笑，“它們已經超脫這一方天地，不受約束。”

“獵聖聯盟能對付它們嗎？”

“不能！”段長老看了唐風一眼，道：“小風，難度雖然大，卻有希望。你的情況我也知道，一個一個找，總有成功的一天。”

唐風點點頭，沒有說話，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放棄。

“還記得下山時，大師兄的叮囑嗎？”段長老安慰，“要有強者的心！”

“我記得。”唐風堅定地點點頭，這個正是他一路前行的動力。

“段長老，剛才你們說要找我幫忙？”唐風轉移話題。

“聖獸盤踞之地往往都秉承大勢，福澤深厚。正所謂禍福相依，這些地方往往又伴隨著大凶，龍虎交匯，我們強行攻破，往往連機緣也破壞，所以獵聖聯盟一般都找些高明陣法師同行。”

“好，小子略懂陣法，就讓我陪段長老你們去見識一下。”唐風同意，一下興奮起來，說不定真的能在血色之地找到朱雀巢穴，得到機緣。

段長老面含微笑點點頭，他很樂意拉這個太嶽晚輩一把。

“段長老，如果真的是朱雀，我們四個人是不是單薄了一點？”唐風忽然有點膽怯，聖獸可是超越九轉的頂級強者。他看了飛雲澗先祖手札之後，可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