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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一的辦法是引蛇出洞!”沐簫和眼中翻騰著思慮,分析道。

“世子說得對,我們先得讓他慌,他才能露出馬腳!”容與回道。

蕭墨琤聞言,眼中一亮,笑道:“正是,這個事便交給我了!”

“對,小梅之所以被劫,還是因為眼下朝局緊蹙的緣故,裴暉已經給裴相去信了,相信不久後,裴相便會回到京中!”沐簫和也點頭道。

蕭墨琤一聽裴蘊即將回京,心中也似鬆了一口氣,本來他一方面要應對蕭墨珩的挑戰,另一方面也要頂住蕭墨瓖給他造成的壓力,而裴蘊一回來,他便有了幫手,至少裴蘊會給他解決一半的麻煩。

“如此,那明面上的事就勞煩殿下和世子費心了,暗地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容與拱手道。

蕭墨琤和沐簫和見聊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準備離去,蕭墨琤在臨走前,還不忘安慰容與道:“容與,你放心吧,蕭墨瓖還不敢對小梅怎樣,她應該是安全的,他若敢動梅兒一絲汗毛,我會讓他晟王府屍骨無存!”蕭墨琤說罷便轉身離去。

他那果毅而堅定的神情,讓沐簫和第一次感覺到了他王者的霸氣。

容與並沒回應,只是拱手對著二人離去的身影躬身拜下。

遠在荊州的裴蘊一直沒等來朝廷對他的封賞,卻等來了一份八百里加急的詔令以及一封家書。

他從燕綏的手裡接過那兩份書信,他首先開啟蕭帝的詔書,定睛一看,眉頭緊鎖,神色立即轉憂,他看完把詔書丟給燕綏,嘆道:“張博望在吳興反了,陛下召我回京!”

燕綏聞言頗為詫異,他隨即接過詔書,看完後,便對著裴蘊說道:“將軍,這是真的嗎?會不會是蕭帝見荊州已穩乘機讓您歸京,削去您的兵權!您可以找個藉口不回去!”

裴蘊回頭拿起那封家書,瞅了瞅上面裴暉親寫的“家父親啟”四字,說道:“是不是真的,見了暉兒的信便知!”裴蘊隨即拆開了那封信,開啟看閱。

燕綏見裴蘊越來越沉暗的臉色,心知不妙,而等到最後,裴蘊已經身形微顫,看完後,他滿臉悲傷地頹坐在榻上,一臉痴呆得望著前方,半天不言語。

燕綏見狀,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心急如焚,但見裴蘊一臉悵惘和悲痛,又不敢出聲詢問。

許久過後,燕綏耳邊才傳來裴蘊苦澀又堅定的聲音,“我明日一早回京!”

雖然裴蘊並未說出緣由,但是燕綏心知他有不得不回京的理由。不錯,裴暉的家書裡不但跟他講述了三吳的局勢,還告訴他裴風晚病危。裴蘊並不擔心三吳的形勢,心知蘇家和謝家一定會攜手應對好。

他必須回京有兩個理由,一個是怕蕭墨瓖在窮途末路時在京城製造動亂,裴蘊自然希望也能借機染指中樞;而更為重要的是,他無論如何也得回去見她女兒最後一面,雖然他們父女已經很多年沒有講過話了,但是她永遠是他第一個孩子,也是他最心疼的孩子。

就這樣,裴蘊當夜將荊州的事宜安排好,囑咐燕綏和裴芾守好夏口,而自己則讓人收拾好行李,第二日一早便帶著一批親衛,乘船直下建康。

就在裴蘊出發的那一日,江梅也終於昏頭昏腦地醒了過來。她微微睜開雙眼,向四周望了望,隨即她心中有一絲詫異,眼前這景象似乎並不是江府,那她到底在哪裡?

她突然頭腦清醒了來,立即坐起身子,仔細打量四周,此時她才發現自己在一四周都是石壁的房子裡,她抬頭看見頂端有一個小視窗,她約莫懷疑這石室應該在地下。既然外面有強光,現在應該是白天,江梅忖道。在這皇城腳下能這麼費盡心思把她抓進來的應該只有六皇子了。想必這也是他最後一擊吧,江梅四處張望,覺著這應該是他王府的地下暗室。

正當江梅還在拿著六皇子的暗室和自家暗室進行對比時,她對面的一面石室突然吱呀一聲開啟。

江梅抬眉便看到了一派閒適的蕭墨瓖,蕭墨瓖滿臉輕笑地瞅著江梅,隨即緩移腳步輕輕蹲下,坐在了江梅的面前。

江梅一直淡淡地看著他,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瞧著蕭墨瓖,只見他著一身玄色錦袍,青玉而冠,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一對劍眉更是英挺有力,而那狹長的丹鳳眼似笑而非,魅惑非常,惹得江梅是好一陣心泛漣漪。而蕭墨瓖則更是灑脫地讓江梅肆無忌憚地審視。

江梅看夠之後,連連搖頭道:“哎呀呀,難怪六皇子一直深得女子愛慕,生得這麼好的一副皮囊讓袁碧桃獨享真是可惜了!”江梅說這話的時候,全然忘了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