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算的,這幾天,以各種理由單獨請木頭過府相聚。木頭都是半夜才回,她又不便相問,省得木頭笑她小心眼,吃醋。
“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相見的。”就算再相見,他也已娶詩畫。賈大富話中有話,只可意會,未曾明點。這事沒明說,自己先開口,又怕有所誤會,讓他人難堪。
“撫源的分鋪很快就會開張的,到時,葉大老闆哪能不出面呢?”小手恨恨的輕捶著結實的胸膛。他到處惹桃花,以後,這事要發生多少回呢?想到這一生都得防著那些女子,詩畫心裡又開始莫名的不舒服。
“葉老闆很忙的,到時由葉夫人親自出面。”木頭攬緊不放,吻著她的額頭。終於只剩下兩人了。以後要是下雨時,不能再隨便讓人進來躲雨了。女子不說,要是進來個男的,纏著詩畫不放,那該如何是好。
木頭被這突然萌生的奇怪想法,失聲而笑。
馬車往前趕,沒想到,路沒走了一半,突臨暴雨。一路上沒找到避雨的地方,路被大水一衝,變的坑坑窪窪,很是泥濘,馬車走起來很不方便,偏偏又陷到一泥坑裡。在雨中趕了很遠的路,馬已疲憊不堪,無論車伕抽鞭子,它就是無力將車拖出泥坑。
天色漸漸暗下來,如果再不將車子從泥坑中拉出來,極有可能會在此過夜。前不著村後不店的,天上還下著暴雨,在此過夜肯定不安全。
兩人很是著急,卻沒有可行之計。木頭跳下馬車,到後面去推車,希望能將馬車推出泥坑。詩畫見雨這麼大,忙開啟唯一的一把傘,不顧木頭的叮囑,跳下馬車,想撐傘給他擋雨。可雨大風大,她一下馬車也被淋了個溼透,身子禁不住的打了兩個冷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傘差點被吹走,詩畫一咬牙,收了傘丟回車內,撩起袖子跑到後邊一起推車。
“詩畫,快點回去,被雨淋了會生病的。”木頭見詩畫不聽勸的從車裡跑出來,還被淋了個落湯雞,當即心疼起來。這種大男人都做不來的活,她怎麼可能做的來。
“反正也溼淋了,不在乎這一會,多一人多一份力。”詩畫幫忙用力的推著馬車,在木頭旁邊大聲的說著。
木頭板起臉說道:“快點回去,你的身子差,淋不得雨。再說你力氣小,不頂用,快去換套衣服,在車裡等著就行了。很快就會好的,快進去吧。”
“不要!”詩畫很是固執,使勁用力推車。
木頭拿她沒有辦法,只得任由她來。
“一起使勁。”木頭大聲喊著,“一、二、三……”
“一、二、三……”
不知道是第幾次,車伕用勁的揚著鞭子抽馬,木頭和詩畫也在後邊使勁的推著。三人齊用心,馬車終於推出了泥坑,向前移了幾步。詩畫提防不及,身子向前一傾,差點摔在泥坑。木頭眼疾手快,抱了她一把。
“快上馬車,看你渾身都溼透了,別凍著了。”
馬車在前邊停下,木頭扶著詩畫進了馬畫,幫她擰著衣服上的水。
“木頭哥,你先換衣服吧。”詩畫從包袱裡拿出乾淨的衣服,往木頭遞去。
“你先換,我沒事。”木頭轉過身子,對著馬車的另一頭。
詩畫害臊的紅了臉,知道他是怕自己生病。可是在同一個馬車裡邊,她對著木頭換衣服。好像……不合規矩,孤男寡女,要裸呈相見……但要是讓木頭出去淋雨,又過意不去。
見木頭矩規的轉過身子去,詩畫手發抖的解開溼透的衣裳,心怦怦亂跳,慌手慌腳的換上乾淨的衣服。
“木……木頭哥,我換好了,你換吧。”詩畫又將衣服遞過去,再轉過身子,縮向馬車的角落,緊咬著唇,大氣不敢喘一口。
聽著木頭換衣服的聲音,詩畫只覺得呼吸困難,腦海中出現他那精壯溫暖的胸膛。
啊……詩畫忙咬咬舌尖,清醒過來,不敢再讓那不堪的畫面出現在腦海。她怎可以這麼不要臉,想著木頭的……
木頭換好衣服,找出一條幹淨的手帕,坐到詩畫旁邊,幫她擦頭髮。
詩畫顫了一下身子,推開木頭的手,小聲說道:“我……我來就行了。”帶溫度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原本通紅的臉頰更加熟透了。
木頭解開她的頭髮,溫柔的擦拭著。詩畫的手緊緊捏住衣角,很是無助。
擦乾詩畫的頭髮後,木頭再隨意的擦著自己的頭髮。詩畫小心的抬頭望他,見木頭正對著自己笑,頭又忙低了下去,輕咬著唇。
馬車一直前行,詩畫梳理好頭髮,又拿起梳子,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