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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我們剛開始去了很多地方,後來直到走邊城路過岷涼時才安定了下來。”

“你打算一直待在開封了嗎?”

“目前是這樣。包大人留我,是我的榮幸。”

“你知道就好!開封府都是些什麼人你自己心裡清楚,別以後連帶著給包青天抹黑!”司徒輝撇了一眼月人,說起這些就來氣。

“師傅,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和月人從前為展大人效命,現在為包大人出力。何來‘抹黑’二字……”傳風有些不滿道。

月人聽著就拉了拉傳風的衣角。

“你倒還真是放得開!帶著這個賤人到處跑!以前在荒涼之地展翔容得下你們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來京城丟人現眼……”司徒輝拍桌子而起,火越冒越上。

“師傅,您別總是一口一個賤人!月人他有名有姓,他是我的心愛之人。”傳風也紅著眼倔了起來。月人嚇得一哆嗦,傳風你這是幹嘛呀!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司徒輝氣的手都在抖了,“我看你是被他迷了心竅了。”

“師傅,我不求你能理解或接受,我只求你能體諒我們在一起不易,不要再為難我們了。”傳風真心道。

“我為難你們?是你們為難我,我司徒輝的臉早就被你和這個賤人丟光了!”司徒輝指著月人氣的臉都紅了。

“那你就把我逐出師門吧。”傳風往下一跪,含淚道。

“你說什麼?!”司徒輝真是氣到肝疼。

“前輩,傳風一時口快,他不是這個意思。”月人立刻跪了下來,著急地都快哭了。“傳風經常跟我說他小時候您有多疼他,您有一次為了接住上樹頑皮的他差點傷了手經,他發高燒不退,你就日夜守著他。傳風爹孃早逝,都是您在養育教導他長大成人……”

“你知道就好!”司徒輝也紅了眼,“知道你還糾纏著他做什麼?!”

“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可我是真心對他……”月人輕泣道。

“月人……”傳風心疼地幫月人擦眼淚。

“你們……”司徒輝真是想一掌打下去。

這時。

守著外院的元福聽著裡屋正發愁呢,外頭有敲門聲,趕緊去開門。

“展大人?白大人?”元福看到白芸生推著展翔站在門外。

“月人在嗎?”展翔問。

“在,主子在裡頭,不過……”元福回頭看了看咧了咧嘴。

“你真是想氣死我!”“砰嗙!”一聲怒吼聲和一聲刺耳的摔杯聲從院中傳來。

“是誰?司徒前輩嗎?”

元福點點頭。

“傳風的師傅?”白芸生記得請帖有他的名字,徐良的大婚他應該是來的。

“那我們還進去嗎?”展翔有點猶豫地看向芸生,昨晚是酒桌前就算了,今天人家關起門來是家務事了。

“來都來了。況且聽這樣子,傳風和月人已經好不到哪兒去。咱們去添亂也添不了什麼了。走吧。”芸生推著月人進了院子。

元福趕緊跟裡頭報告。

“兩位主子,老爺子,展大人和白大人來了。”

司徒輝第一個反應是展昭和白玉堂,一想到白玉堂那囂張樣,老爺子更是咬牙幾分。

“快請。”傳風站起身道。月人沒有動,依舊跪著,傳風拉他,他也沒起。

芸生把輪椅推到臺階旁,走到前面抱起展翔,踏上臺階走進屋。

“展大人,芸生。”傳風在門口接了下兩人。

“不用客氣。”芸生朝傳風笑笑。

司徒輝看著兩人就是一皺眉,但再一想展翔的腳行動不便,倒也就算了。

芸生把展翔在椅子上放下。來到司徒輝前面一拱手:“晚輩白芸生,參見司徒前輩。”

“你是白玉堂的侄子?”司徒輝看了一眼芸生,還真有點像。

“是的前輩。”

“晚輩展翔,跟司徒前輩有禮了。”展翔跟司徒輝點了點頭。

司徒輝看著這兩個小的還能順眼些,畢竟輩分又差了一輩,而且恭敬有禮多了。

“大人,芸生,你們過來是?”傳風問道。

“翔兒說想請月人跟我們一起去延壽堂看看,我們這就來了。”芸生道。

展翔看著低頭跪地,垂著淚的月人十分心疼。這司徒輝都什麼人,本以為是成名的老劍客了,能胸懷坦蕩大氣些,沒想到一回頭又來難為他們。“月人,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