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了。最後一個就是比達連科。他是退役的特種兵。同時在僱傭軍幹過,他的罪行是干涉別國內政,同時企圖顛覆國家政權。被判處五百年監禁。我們到底從誰下手。”
從誰下手?從誰下手都不好。
整個新德里重型犯監獄區一共有兩千多名印度籍和其他外籍的囚犯。
在這裡,任逍遙除了目前的這三個手下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手下。
想要與這些擁有幾百上千個小弟的頭目挑戰,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中國人所講究的義氣和麵子問題,在這裡,在生存和物品的雙層引誘下,任逍遙從來就沒有認為自己可以戰勝這些頭目。
想到這裡,任逍遙突然的道:“我決定了,我這段時間準備出去一趟,反正這個地方從來都沒有人來點名。再說我也不會特別的引人注意。”
“出去?”斯拉夫達爾達爾走了過來摸著任逍遙的腦袋,又摸了摸自己道:“我的上帝,你還正常吧。你能夠出去還管我們做什麼?難道說你覺得新德里監獄是可以讓你進進出出的嗎?”
同樣,哈麗斯和喬達多也是以同樣的眼神看著任逍遙,都覺得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喬達多更是說了起來道:“既然你能夠出去,那麼我們還有必要對著裡進行清洗麼?我覺得這只是浪費時間和精力而已。”
逍遙微笑的看著喬達多等人,想起了自己的芥子空間裡還有些隱身符,心中不由一亮,否則要找齊制這些符紙的材料一定很難,自己完全可以透過這些符紙離在這個地方。
任逍遙也已經發現了獄警的一個特點,雖然說他們不會刻意的靠近這裡,但是在整個重型犯監獄沒有人靠近大門的時候,任逍遙發現有的時候,獄警們還是會不知不覺的靠在大門上休息,這就是機會,如果能夠透過以精神能量改變周圍的空氣和光線照射,讓自己在空中形成一個隱身的假象,任逍遙絕對的有信心做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