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在幹什麼?放開——”
“乖,知道永瑜害羞,阿瑪不會全脫掉的,其實穿著衣服做別有一番滋味!”
“你、唔……”
“接下來永瑜只要乖乖享受就好了,不要忍著,阿瑪最喜歡聽永瑜的叫聲了~~”
“叫你全家、啊——”
“我全家不就是永瑜嗎?”
“唔啊——慢、慢點——痛——”
“一會兒就不痛了啊……”
對話逐漸的低了下去,養心殿內充斥著忽高忽低的呻·吟,充斥著欲·望的喘息在殿內繚繞,“中正仁和”匾高高懸掛正中,傾斜著似見證著這場激烈的交歡。
——乾隆吶,在雍正爺御筆“中正仁和”匾下拉著永瑜做愛做之事,你皇阿瑪正看著你氣的跳腳呢!
番外一·後來
乾隆三十年夏,江南異動,皇上和九阿哥微服私訪暗中查詢,卻不料訊息洩露,貪官汙吏和白蓮教剩下的餘孽勾結刺殺皇上,御前侍衛死傷無數,九阿哥為救皇上以身擋刀,傷重不治,皇上大為哀慟,回京,追封為宸親王,宸有帝王之意,足見皇上對九阿哥的喜愛之深,諡號為“純”。
之後,皇上大病一場,其後龍體狀況每日愈下,乾隆三十一年初,十一阿哥十二阿哥接連大婚,不日,皇上駕崩,諡號為純皇帝,其意味不言而明。先皇入陵,和親王奉先皇遺命宣讀立儲聖旨,命十二阿哥繼承大統,和親王為攝政王輔佐新皇,和宸親王同胞的四阿哥、八阿哥、十一阿哥全封為親王,分別掌握各處兵權,其相互牽制相互輔佐的意味非常明確。
而國喪期間,全國上下陷入了悲痛氣氛之時,一輛外表不顯眼卻絕對奢華的馬車從京城駛出,駕車之人是一個無須男子,年紀不算年輕,但卻比一般男子看上去要陰柔許多。
“到哪裡了?”
車簾之內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聲音問出這個問題後,駕車之人的臉色頓時糾結了起來,苦哈哈的像是吞了一千隻蒼蠅一樣。
“爺,才出京城不到十里。”
“什麼?怎麼這麼慢?!吳書來,你怎麼駕車的?!”沒錯,駕車之人正是據說追隨先皇而去的忠心耿耿的太監總管吳書來,而馬車中的人,身份不用猜也知道了,正是那位據說已經入葬的先皇——純皇帝了。
吳書來委屈了,主子你以為這是飛車嗎?這只是馬車啊馬車,就算這馬車的馬是萬里挑一的千里寶馬,但也還是馬啊,不可能突然生出翅膀變成鳥的啊!
“爺……”
“爺什麼爺,給爺加快速度,永瑜還在杭州等著爺呢!”
吳書來焉了吧唧了下來,民不與官鬥奴才不與主子鬥,他忍吧,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凡事涉及到小主子的,主子就會特沒有耐心,這次主子忍了大半年沒有去找小主子,已經快發狂了,他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累啊。
於是,作為一個體恤主子的好奴才,吳書來默默的加快了速度,雖然這個所謂的加快也只是比之前的快了那麼一根頭髮絲的速度——沒辦法啊,不是吳書來不想快,而是速度已經到極限了啊,再快下去,他不知道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去見小主子了。
就這樣,在一個急著使勁催一個哭著死命趕的過程中,乾隆和吳書來終於來到了目的地——杭州,在某處繁華階段的一棟牌匾上寫著韓府二字的豪華大宅前停下馬車,乾隆幾乎是還沒等馬車停下就急急的跳了出來,親自敲著門,很快的,門就被開啟了,露出了兩張熟悉的臉孔,正是當初救駕身亡的其中兩位。在見到乾隆之時,神色閃過了刻入骨子裡面的恭敬,外加那一閃而過的慌亂。
只是,急著見永瑜的乾隆沒有看見那抹慌亂之色,不等他們把門全部開啟,乾隆就直接跨入了門檻,嘴裡也不忘急切的叫著永瑜,卻被那兩個人的話制止了。
“主子,小主子不在府裡。”
“嗯?”乾隆停下了急匆匆的腳步,回頭看著說話之人發出一個疑問的音節,示意他快說。
“小主子他……在這裡最有名的茶樓喝茶。”回話的人神色有些閃躲,只是被乾隆再一次的忽略了,他此刻唯一想著的就是要見永瑜。
“帶爺去!”
“……嗻。”垂下的臉苦哈哈的,小主子啊,希望佛祖保佑你可以在三天之內下得了床吧。
韓府本就在繁華地段,而最有名的茶樓也不可能坐落偏僻之處,兩者相距只有短短的一條街,不過片刻,其中一個護衛就領著乾隆來到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