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純?剛才我媽把你的事蹟都說了,你在外面亂搞,既然都勾搭了兩三個,還在我面前裝什麼?”
他說著,猥瑣的笑了下,“你既然不知道多大,衣服又這麼寬鬆,我也看不出來,不如幫你量量怎麼樣?”
葉以聰氣的臉都紅了,跟童千石那麼個不要臉皮的人在一塊久了,她一直以為自己見到了什麼叫無恥!可是今天把童千石跟郝文德一比,簡直就是弱爆了!郝文德重新整理了她對於無恥的下限!
葉以聰狠吸一口氣,揚起手肘狠狠的撞向他肚子。“去死吧你!”
揍完,又不解氣的想抬腳踹他。結果這一動,之前被何春花打過的小腿骨錐心的疼。只一瞬,葉以聰疼到額頭都冒汗了,人也因重心不穩往旁邊栽倒。郝文德吃痛的抱住自己的肚子,看著她栽倒後,忍痛分出一隻手覆在葉以聰的大腿上。“給你臉。你不要臉!你跟他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錢嗎?老子也能給你!”
“你要多少,明說個數,我等會就拿給你!”郝文德說著手也不老實,往葉以聰的臀部上去摸。
葉以聰拼命掙扎的想甩開他的手,可是疼的蜷縮的她壓根就沒有這力氣。只能感覺到那大掌貼在了她的臀部上,又往她的腰上游離,噁心的讓她想吐!葉以聰隱隱有點絕望,這明明是公廁,為什麼她剛才說話都這麼大聲了,還是沒人走過來?難不成這裡的包廂,都跟江逸宸帶她去的包廂一樣,都自帶洗手間的嗎?
葉以聰悔不當初啊!早知道她剛才就應該在房間裡的洗手間上了!哪能碰上現在這檔子事?
葉以聰懊悔,又害怕。死咬著牙關,對著外面拼盡全力喊,“有人嗎?救命啊”
郝文德有點慌,狠狠的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肉。“小婊子,過不了幾天,你肯定會來求我的!到時候,要你好看!”
他壓低了聲音,急急的說完。剛要站起來,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了他身後,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擋住了頭頂的燈光,造成了室內一片昏暗。葉以聰強忍著疼痛,抬眼望去。只見那逆光的背影中,影影綽綽的光線描繪出那人的輪廓很是眼熟,說不上來的熟悉感,葉以聰幾乎是心念一轉,腦海裡就浮現起了三個字
江逸宸!
郝文德發覺有人過來了,身子僵硬了半秒,然後裝作不急不緩的站直了身子,還用頗為禮貌的語氣道,“侄媳婦,你摔疼了嗎?”
這裝的,那就一個像啊!
葉以聰疼到彷彿力氣都被抽空了,壓根沒心思拆穿他。
江逸宸側過身子,視線越過郝文德的肩膀,看到了此刻倒在地上的葉以聰。他臉色驟然一變,一把推開郝文德,連忙半蹲在地上關切的問道。“小聰,你怎麼了?”
葉以聰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額頭上沁出了幾顆汗珠。江逸宸擔憂至極,又不敢輕易動她,只能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郝文德被推著剛剛差點撞在旁邊的牆壁上,脾氣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但是在單位裡面浸淫久了,看人的眼光磨練出不少。
看見江逸宸的第一眼,就直覺這個男人不是一般角色。郝文德的聲音自然而然就帶上了幾分謹慎,“先生,你跟我侄媳婦認識?”
江逸宸一直在那關切的看著葉以聰,看見她因疼痛而死拽著的拳頭,便忙伸手,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裡,任由她抓破,都不願她的指甲傷到她自己的肉。忙著這些,壓根就沒時間搭理郝文德。郝文德臉上閃過一抹探究,沒再自討無趣,抬腿就要走。
只是剛一動,江逸宸清冷如月的嗓音便傳了過來。“站住!”估系亞扛。
郝文德心虛的看了他一眼,“我回去把我侄兒叫來,這是他媳婦。”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江逸宸臉色更差了!他冷冷的望著郝文德那一眼,讓郝文德忍不住心裡直突突。
從他掛了電話,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紅圖的經理帶著好幾個人匆忙跑了過來。看見江逸宸後,急忙擦著額頭的虛汗恭敬的道。“江少,已經打過救護車電話了,馬上就來!”
經理一來,郝文德就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出於動物的直覺,他立馬轉身要走。江逸宸冷冽的聲音突兀響起,“抓住他,別讓他走!”
“是!”經理連忙讓服務員把郝文德給抓住了,郝文德氣的不行,跟他理論,可是在場沒有一個人搭理他。江逸宸更是眼睛裡只剩下了葉以聰,知道她傷在小腿上後,江逸宸便小心翼翼的將她的上半身扶了起來,讓她躺在自己懷抱裡。小腹輕柔的在她小腿上揉著,“是這疼嗎?”
葉以聰疼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