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啊……”
喔!原來她是江瀞的同學,他總算和這名少婦對了焦。
“江瀞?有有,我記得她,脾氣不太好的班長。”他微擰著眉,逗得少婦哈哈笑。
“老師,你學她學得好象喲,要是讓江瀞知道,她一定罵死你的。”
“她捨不得。”赫威風壞壞的說。
“老師,你說什麼?”少婦沒聽清楚的問。
“沒什麼。”他看到往自己方向走來的一人影。“凜凜,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以前的學生,叫……”
“吳華萱。”少婦的臉部表情忽地蠢動起來。“老師,她是師母嗎?好漂亮喲,跟老師真配……”
才說剛對上焦而已呢,馬上又給模糊掉了。赫威風苦笑著,心想這輩子應該可能再也見不著這號人物,所以也沒多加解釋。只是少婦似乎相當興奮,要他留下聯絡方式,他隨手抄了個網址給她,沒想到還真讓她派上用場了。
江瀞的同學辦同學會?他盯著計算機螢幕,猛地,有個超蹌的想法閃過他腦海;如果是讓昔日同窗好友來見證一段曲折的“師生戀”……哇!保證香辣刺激又過癮吧……嗯,嗯,好好就這麼辦,他手指飛快的按著鍵盤,這場“別開生面”的同學會,他參加定了。
“沒有生面孔,只有老朋友。”
江瀞喃喃自誦著邀請卡上面的字樣。這母后結了婚後,不會嫌待在家裡太閒了嗎?辦同學會就辦同學會,搞得像要開世紀大patty似的。專人設計的邀請函,還要每人帶一份愛的小禮物,末了的Ps更讓她噴飯:“神秘嘉賓,即將現身”。對其他人而言,這“神秘嘉賓”可能很具噱頭魅力,但對她……那可就不必啦,用膝蓋想也曉得這個嘉賓,正是她一個禮拜沒見到赫老頭。
赫威風在請了三天假後,“聽說”第四天就出現在工地了。
看到“聽說”兩個字了吧,江瀞就是被這兩個字搞得滿頭霧水加一肚子火。像是在玩躲貓貓,還是布袋戲裡的藏鏡人,這些天以來,她如果在甲這個場子,他就是在乙的那一場,就算她是“刻意”趕過去……好嘛,她是真的“刻意”趕過去,卻又聽說他剛走,什麼去建材行、去挑磁磚、去凜凜的辦公室、去另一邊的工地……
我哩咧,耍她嗎?還是中年男子的更年期到了,情緒難捉摸,連行蹤也都飄東忽西的,追了兩三天,她直覺自己像個傻瓜,執拗的不肯打電話給他,又氣又惱的回到辦公室。在洗臉的時候,看到他黑色毛巾乾巴巴的晾在那,真想一把扔進馬桶裡,如果他再不來個訊息的話。
“鈴……鈴……”訊息來了。
“喂,江瀞。”世紀大patty的主辦人問:“你收到卡片了嗎?”
“嗯,收到了。”
“來不來?有神秘嘉賓喲!”
“別告訴我是赫威風。”
“你知道了?誰告訴你的?”
“我告訴你喲,你猜我遇到誰?”江瀞學她母后高八度的女高音。“赫威風耶,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帥喲……”
“江瀞,別在那死相,到底來不來?”
“和以前長得一樣的人有什麼好看?”雖然她現在也滿想看到他的。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想看他太太嘍?”她的母后故作神秘的把“太太”二字說得清清楚楚。“太太喲!”
“他太太?他要帶他太太去?”幸好她們是在講電話,否則她因疑惑而扭曲變形的臉,一定會被拿來大作文章。
“是啊,怎樣,這下好看多了吧,來不來?來不來?”
去?不去?去?不去?去……掛了母后的電話後,這幾個字就一直沒離開她的思想中心,即使現在她人在腳踏車上,仍然在盤算這個問題。
母后口中的“太太”十成十是在機場碰到的“師母”。她相信赫威風絕絕對對是還沒有娶妻生子,憑什麼?憑……憑她的直覺。她算什麼?她算……他的學生、他的僱主、他的……哎呀!反正她認為沒有就是沒有。她任性的下結論。可他為何要一再的誤導旁人,而那位被命名為“師母”的女子,難道就這樣被“譭譽”下去,也不多做說明嗎?還是“假師母”知道總有一天會水到渠成的愛成真的,先過過乾癮也不賴,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去同學會豈不尷尬,但不去又解決不了心中的疑惑……
話又說回來,她真要去的話,那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去弄弄頭髮,還有該穿什麼衣服才好呢?褲裝?套裝?她記得上回在百貨公司試穿一件獨特設計剪裁的洋裝,端莊不失俏麗,高雅中又有俏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