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怎麼會藏在了這裡?”
光著一雙腳丫子,無情原本就勾人的一雙風流眼,更是光華四溢。
“阿姨,我是您女兒的同事。”
癟了癟嘴,孫媽瞧著這個小夥子人長得還挺好,就是對‘同事’兩個字不怎麼感冒,頓時就黑了臉,酸裡酸氣地說:“既然是我女兒的同事,你躲在窗簾後面做什麼?還有……咦,不對,你怎麼不穿衣服?”
“我……”
無情面上雖然尷尬,可長期在女兒堆裡浸淫出來的風流氣兒卻半點不減,緊緊攥了攥裹在腰上的窗簾,他意有所指地應答。
“是這樣兒的阿姨,我這,這……溼身了,不好見人。”
“你失身了?”
孫媽再次倒提了一口氣,先是驚愕,轉眼之間,她的臉上已經出現了狂喜之色。看著小夥子光溜溜的上身,還上身上曖昧的抓痕,她再回頭看了看把臉捂在被子裡的孫青,像撿到寶兒似的,臉上真真兒笑成了一朵花。
“沒關係沒關係,小夥子你別怕啊!我家閨女雖然兇了點兒,脾氣也不太好,但她還是很有責任心的,你就放心好了,她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啊?
一定會負責啊?
無情眯了眯桃花眼,笑得很是‘靦腆’,“阿姨,好說好說!不礙事不礙事……”
什麼叫‘好說’?什麼‘不礙事’?
他啥意思,他倆根本什麼都沒有好嗎?
孫青實在忍不住了,坐在床上喊了一聲。
“媽!你趕緊回來,別摻和了,不是那麼回事兒!”
孫媽臉上的笑容斂住了,不高興地調過頭來,以為女兒又要和她掰扯,橫眉綠眼地瞪著她,“那是怎麼回事兒?他這赤身裸體的在你房裡,你到給我解釋解釋怎麼回事兒?”
赤身裸體?孫青咬著唇,愣住了。
她能說因為她剛才去上廁所,無情反鎖上門,想跑來強行‘服務’麼?
她能說因為她上廁所的時候,無情調戲她,她生氣潑了她一盆冷水麼?
她能說因為他不懷好意地動手動腳,她順手就抓撓了他一身的傷麼?
她能說其實他倆啥事兒也沒有發生,只是在洗手間打了一架麼?
最為關鍵的是——她說出來,她這個老媽會相信麼?
沮喪的放開被咬得疼痛的嘴巴,她耷拉了一下眼皮兒,惡狠狠地瞪了還在裝可憐博取她老媽同情的男人一眼,小聲兒嘆氣著給她媽解釋。
“媽,這個事兒純屬誤會。我同事他來看我,然後在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打溼了衣服。再然後,我們這不怕你誤會?所以我讓他先回避一下……”
她說得很委婉,可孫媽能信麼?
這虎媽眼珠子一瞪,調頭問無情。
“是這麼回事兒嗎?”
巴巴地瞄了孫青一眼,無情無辜地嘆了聲兒,“哎!好像是……吧……”
他這樣兒的回答,孫媽稍稍腦補一下,就自認為已經瞭解了事實真相,回頭指著孫青就開罵。
“你個不省心的死丫頭,還想瞞我?你媽是老糊塗了還是你媽是天生腦殘?如果你倆沒啥事兒,怕什麼誤會,還回避個什麼勁兒?我告兒你啊,你不要欺負了人家小夥子,就想對人始亂終棄。我告訴你啊死丫頭——沒門!我這個人兒,向來主張正義!”
“媽!”
孫青哀嚎。
還正義,還公道……不就是想要女婿想瘋了麼?
孫媽的樣子,把佔色也逗得直想發笑。不得不說,這孫媽還真是一個與時代接軌的老人,什麼腦殘啊的詞兒運用還蠻稔熟,另外,她還有一個極可愛的特點——不僅是她女兒的專業黑,還是她女婿的腦殘粉兒。
這不,一調頭,老太太又笑眯眯的對無情和藹可親了。
“小夥子,你不要怕啊,阿姨我會給你做主的。”
“謝謝你……阿姨!你可真好!”
莫名就‘被做主’了的無情同志,向來是一個沒有什麼節操底線的人,事情發展到現在,他更是求之不得。於是,表情更是‘無助可憐委屈又悽慘’了幾分。對著未來的丈母孃,他把平時用在女人身上那股子勁兒發揮了個極致,一雙桃花眼兒像是帶著光電,直把個孫媽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方向了。
“呵呵呵,還叫阿姨?既然你都失身了,就是我女兒的人,該叫什麼?”
心裡美得多了一串氣泡,無情也不客氣,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