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芳華絕代透紙而出。
輕搖摺扇,有風生成,緩緩吹拂自己的面龐,帶起幾縷長髮,一副掌控大局的模樣,看向晏慕梅的餘光滿是火辣。
“這樣吧,我看你也是一代強手,後天絕頂,非同凡俗,為免死傷,留下傳承,再把你身後的女人留下,我可放你回延熹,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白子陽自問已經足夠優待項央,圓通之死他可以不予追究,但項央吃了的要吐出來,還要奉上身旁小美人才算是有誠意。
換了個人,他哪會廢這許多話,佈置這麼些手段?直接上去弄死對方。
“你無恥。”
晏慕梅到底不是三歲小孩,自然明白這看似俊秀的青年在打什麼主意,氣的嬌軀亂顫,恨不得現在就拔出碧空神刀將他劈個稀巴爛,她怎麼說也是遼河晏家出身,被保護的很好,哪曾遇到如此無恥之人?
當然,她倒是不擔心項央真的將她交出去,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她自問已經足夠了解項央,他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甚至有時果決的有些可怕。
“不如何,白子陽,你可知道我和你說這麼些話是因為什麼?
因為你有一個好爹,無論人品行事如何,我敬佩他的武道,願意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不想他一代先天最後無子送終。
現在看來還是我太仁慈,也太想當然了,這是我的不對。
罷了,既然你將我對武道前輩的些許退避當成軟弱,今天索性就大開殺戒,等來日進軍先天,再到邪笙谷一行,送你父子團聚。”
項央搖頭,面不改色,聲音輕輕柔柔,內容卻是比白子陽先前所言猖狂十倍百倍,一顆無敵之心此刻盡顯無疑,先天雖強,但我何曾畏懼半分?
敬和畏,是兩種情感,將對武道前輩的敬重當成畏懼,這是對項央的侮辱,武者不可辱,非得用鮮血來洗刷不可。
“大膽,你是什麼東西,白公子給你面子你還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