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上,滴溜溜纏繞轉圈,氣勁澎湃。
須臾間,白綾撤回,判官筆化作四分五裂,而那醜臉男也被一股勃然真氣侵入體內,身體橫飛,在空中噴出鮮豔紅血。
這出招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商賈的妻子,抱著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女孩,出手間氣勁凝然,招法飄逸,是個不可小視的高手。
“原來是練家子,不過朋友出手未免太重。”
那和永凡一桌的中年幾步間走到醜臉男身邊,細細探尋一番,轉身搖頭道,剛剛對方一擊,直接震斷醜臉男的丹田氣脈,一身武功被廢,下場生不如死。
“出手重?以你的武功難道看不出他欲傷害我家相公的性命?廢他武功只是小懲大誡,而且此人心術不正,這一身武功也是禍害。”
項央這時細細打量極為溫婉美貌的婦人,和那個拜火教的美女殺手氣質倒是相似,不過對方是演技過人,面前這女人則是真性情。
當然,相貌氣質在其次,此女武功不凡,剛剛不過出手片刻,已經顯露出高深的內家修為和武功招法,讓他好奇,是哪路人?
至於那中年商賈,的確是普通人,這一點項央看的沒錯,他敢如此直言,不知是不是仗著自己妻子給力,所以無所畏懼。
“好了,既然是強人,自然要給幾分薄面,小娘皮,這廢物我可以不殺,但要請你喝一杯水酒,不然我這邊兄弟一擁而上,你能救得了他一個,卻救不了你懷裡的另一個。”
張廣順摸了把光頭,大嘴咧開,看著美婦的樣貌與身材,還有不俗的武功,露出欣賞與垂涎,腳下一踏,一催,一抹凌厲的氣勁自地下而發。
不多時蔓延到酒館中央的吊爐中,撲滅紅炭,有白霧冒出,上面暖著的燒酒也是短時間內凝出寒霜。
張廣順這一手已經是真氣外放的手段,而且功力不俗,寒心訣的威力也是發揮完全,讓他身後的一眾跟隨十分羨慕。
那商賈中年卻是勃然大怒,氣的說不出話,這人當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