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項央修行獅子吼雖時間不長,但觀想青獅威嚴,正大光明,配合渾厚的內功與獅子吼造詣,將老翁的邪念震散,恢復正常神志。
“你是從何處得知這個秘密的?難道背後也有人在佈局謀劃?”
雖然壓下殺念,但老翁並沒有放鬆警惕,一些諸如閔豹之類的家族叛徒也只能攪動些風雨,將南鄉擾亂,做不到更多。
但項央此人不同,如此年紀就有此等武學修為,教他的那人修為又是何等高明?會不會是先天強者?如果是他來南鄉,那就是一場大禍。
不得不說,項央一路拼殺而來,背景全無,全靠一個只活在項央口中的師傅,但也真的為他擋下不少風雨。
前期是項央進步太快,就算引動眾人的懷疑,忌憚於那鬼神莫測的師傅,再有神捕門的一層皮保護,沒人敢動他。
後期就算有人動了心思,起了歪念,想要試探項央,但此時項央武功已經有成,羽翼豐滿,敢向他出手的人還真不多見。
“沒人佈局,也沒人謀劃,我只是一個應霍府主邀請,保護閔夫人安然往返的罷了。至於這秘密,乃是山上的那一夥人告知我的,他們想以洪泰為棋子,吸引你們的目光,進而設法盜取邪刀。”
項央這一番話要是被洪泰和阿信聽到,必然被罵的狗血噴頭,簡直是首鼠兩端,兩面派啊。
“哦,既然你和他們相識,為何要出賣他們?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後悔今天將你叫過來了。”
老頭咳嗽一聲,心內帶著糾結,很明顯,項央是一個利己主義者,跟誰有好處,就跟誰要好,當然,這是眼下他表現出來的,更深層此次他還沒看出來。
這樣一個人,跟他交往會很痛苦,因為你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因為更大的利益背叛你,比起一些性格淳樸的人,可說是惡劣,甚至讓人厭惡。
“前輩說笑,我本來就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何談出賣?況且今日前輩要招我為閔家女婿,也是看重我,真心誠意到這一步,我也是深受感動,這才不忍欺瞞。”
項央是這麼說的,至於對方信不信,他就不知道了。
“好,我就權且相信你說的,那這神兵一級的邪刀你可想要?不要說謊,老實的回答我。”
老頭緩緩恢復正常,屋內的氣氛也不是先前那般緊張,也讓暗自提運真氣的項央鬆緩下來。
“自古英雄求名器,神兵之屬,項某人縱然不是英雄,也是喜歡的很,前輩之前要招我入閔家,不也是想要借我完成某件事嗎?”
項央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原本來南鄉是當著放假,遊山玩水來的,但既然碰到了這種事情,那自然不能毫無所得。
“好,有魄力,也夠誠心,只是我要告訴你,以你現在的修為境界,即便得到邪刀的認可,也難以將它取出,因為你還不夠強。”
老翁又咳嗽幾聲,看到項央一臉的懷疑,笑了笑,搖頭將南鄉祖先的來歷緩緩道出。
魔門三十六脈,有魔刀一脈,數百年前,確切的說是三百多年前,有一個強大的武者修成魔刀一脈的琉璃天魔刀,以七彩琉璃心境,駕馭瘋狂凶煞的天魔之刀,強橫無比。
既然練成了無匹威力的魔刀武功,自然要追求一柄能配得上自己的神兵利器,為此他遊走大江南北,尋找珍惜礦材,並尋遍鑄造大師,打造了一柄獨屬於他的魔刀,或者說邪刀。
只是神兵乃是可遇不可求,這邪刀雖然鑄成,但也只是寶兵,缺了最重要的神,或者說屬於神兵的靈性。
這魔頭也是個偏執的人,刀中沒有靈性?好,我就為你醞養靈性,直到你蛻變成真正的神兵。
如此,這人每日放血澆灌,以自身所修的琉璃天魔刀刀意侵染邪刀,漸漸的,這刀也真的變得與眾不同。
有了效果,這人不想再自己放血,於是大開殺戒,用人命與血肉來餵養這柄初生的神兵,造下了無邊的殺孽。
魔頭行兇,正道人士自然不會置之不理,有佛門高僧出寺與之一戰,結果這魔頭與邪刀連斬佛門四尊大德,兇威滔天。
說到這裡,隱隱陷入情境的老翁緩了口氣,似乎也被那魔頭的行徑所震駭。
項央則面無表情,一山還有一山高,魔頭再強,也不是天下無敵,總有能治得了他的人。
果然,這魔頭無法遏制,引得當時修成大勢至菩薩金身的佛宗強者出山降魔。
原本還不怎麼在意的項央這次有些驚了,嘴皮子都有些不利索,連忙開口詢問,“大勢至菩薩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