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而且，你已經死過了一回了，現在的，是凌菲，不是蘇絳綠，這是你自己說的不是嗎？”

就她忽然之間又要哭出來，卻用手捂住，隨後儘量笑著：“黎霆，謝謝你……謝謝你……”

和蘇蘇從餐廳出來，送她回了公寓，出來的時候，接到了寧維成的電話。。xcinF

“在暗夜呢，要不要過來？”

堙他看了下時間，還早，打了電話回莫家，說是諾諾已經睡下，於是便驅車前往。

這樣的日子算不算好，以往總是過著這種日子，而現在，卻有種厭倦的感覺，或許是心裡有了份牽掛，總覺得她在身邊，和她在一起，才是他要過的日子。

暗夜裡鶯歌燕舞，五彩燈閃爍，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煙味酒味以及汗水交織的味道，構成了曖昧而又***的空間。

他朝著老地方而去，大廳里人潮擁擠，這會兒，就連走廊上也全是人，來來往往，悽悽訴訴，幽暗的燈光下，遍地曖昧。

他穿過包廂走廊，剛好碰上一間包廂開門，出來的人險些就與他撞上了，他微蹙眉，略微拉開了距離，那人卻驚呼：“莫總？”

原來是戴芙寧，口氣微帶酒味，腳步有些微晃，看來已是入酒三分了。

“芙寧？你怎麼在這兒？”因為和戴亞晨的熟識，除了上班時間外，他們都以名字相稱。

“不是企劃部慶功宴麼？唉你既然也在這兒，不如進來坐會兒吧？”戴芙寧二話沒說，便拉著他進去。

室內的人一看到突然出現的人，有瞬間的安靜，莫黎霆環顧一週，忙笑：“怎麼了？我有這麼可怕麼？”

隨即，有人尖叫有人歡呼，有人從人群中蹦出來，拖住他將他朝人群中推去。

這一刻，也沒有人把他當作是他們的上司，大家都帶著三分醉意做起了大膽的動作，有女同事欺近他，遞上酒杯，然後軟語著和他乾杯。

他只是淡笑著，隨後一仰頭喝盡杯中酒。

企劃部很多人，有些出去跳舞了，有些回去了，剩下的要麼是喝得差不多的，要麼是生性內斂的，他在被灌了好幾杯後，從人堆中脫出身：“大家好好玩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他如是說，眉目在巨大的電視螢幕映照下俊朗清秀，身形高大，鶴立雞群。

“莫總，再坐會吧……”

“是啊莫總，這不是才來嗎？再喝杯……”

。

有人出聲挽留，企劃部經理也開口。

“你們玩吧，帳記在我名下，我有朋友在……我先走了……”他推卻，隨即朝門口而去，才出了門，身後就有人叫住了他。

“莫總？”

他轉身，卻是林婉若，自從那天在電梯口碰到了她，後來開會時見了幾次面，和她連說話都甚少，或許彼此都明白自己的身份吧？

“林小姐？剛才沒見你？”剛才是真的沒有見，人很多，室內很暗，而他又被一群人圍在中間。

“哦是啊，我坐在角落裡……”就著外面微弱的燈光，能看出她也喝了點酒，小小的臉頰有絲沉醉，雙眼迷離，她笑起來挺可愛，臉頰處有淺淺的酒窩。

他沒有說話，靜待著她的下文，她撓了下頭，樣子有些窘：“是這樣的，我想把我手頭上的企劃案做完，大概還有兩個星期左右吧，經理也說了正在找人頂替我的位置，等找到了人，我就離開莫氏……”她如是說，莫黎霆卻蹙眉。

“林小姐……是做得不開心？還是嫌莫氏的待遇不夠好？”他慢悠悠問道，她到底為了什麼要離開，他心裡再明白不過，只是在莫氏看來，她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不，不是這樣，我媽身體不好，這會兒又生病了，我得回去照顧她……我之所以和您說下……主要是想……感謝您……謝謝您對我的幫助……以前，現在……”哪怕沒有以後，她還是要感謝他。

她有些失控，覺得胸口很悶痛，眼裡迅速模糊起來，忙低下頭去，卻又不想讓他看出點什麼，遂笑著，又抬頭望他，淚就那樣滑落了下來，她忙拿手拭去，又低下頭去：“對……對不起……莫總……謝謝您……”

莫黎霆才想要說話，肩膀上卻突然被人拍了下，隨即大呼一聲：“呀莫三，怪不得怎麼這麼久還沒來，原來是在這兒約會？”紀冷翔和東方不知何時跑了出來，勾肩搭揹著望著他，並以有色眼睛在他和林婉若之間轉著。

紀冷翔突然又叫出聲：“啊呀，你你你你……你不就是那個大學生嗎？好你個莫三……叫你帶來不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