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倒是沒有吐槽這些娃兒小小年紀就這樣子也不怕以後腎虛的事兒。
動物交配都是按季節來的。
她一把錘子對這種身外之事沒多大的好奇心。
狂歌自顧自進了房間,見房間裡除了一張心形的大床外,還有幾把奇形怪狀的椅子,也沒在意。
她拉了被子一角躺在床的一側。
醉醺醺的龔生站在床前盯著她:“你殺了人!”
狂歌坐起身,“沒有殺他,小劑量,只會讓他受點折磨,死不了。”
龔生:“你為什麼這樣對你前男友?”
狂歌:“我要睡了。”
龔生見她果真又躺回床上,雙眼緊閉,雙手搭在肚腹處,似乎真是睡了。
他盯著瞧了一會,扭頭去了浴室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很快響了起來。
狂歌手機在這時候響了一聲。
她點開一瞧,是旺仔用自己脖子上掛的手機給她發來的資訊:你今天是不是幹壞事了?
一人一狗離的太遠,神識裡可以感覺到彼此,但無法交流。
狂歌看了資訊,沒回應。
她側身要睡的時候,一掃眼,整個人都斯巴達。
這個房間裡的浴室竟然是見水就會變的透明的存在。
裡面的人依舊看不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卻可以把裡面瞧的一清二楚。
光著身子的龔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出現在狂歌眼前。
果然還是個小屁孩。
狂歌目光從龔生的腹下移開。
心頭“嘖”地嘆了聲,隨即重新躺好閉眼。
太小屁孩了,使得本來就心無雜念的她愈加心如止水!
她這一覺睡的不太好。
當然,就算不太好,她也是保持一動不動的狀態,這也算是習慣使然。
睡不好,主要是因為身邊的小男生大概酒喝多了,一晚上都在上衛生間嘔吐。
有好幾次,小男生還站在她旁邊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哦,還偷偷翻了一遍她的書包。
弄出的動靜那麼大,竟然還想掩耳盜鈴瞞著她。
天一亮,狂歌就清醒,先是伸胳膊伸腿,然後下地做仰臥起坐和俯臥撐。
龔生醒來的時候,女人正在做俯臥撐,一下又一下的,他數了數,竟然做了一百個。
這瘦弱的身板還挺恁啊。
他盤腿坐在床邊,從褲兜裡摸了根菸,沒找到點菸器,只能叼在嘴裡,眯著眼瞧著狂歌:“昨天那男人是你前男友?他劈腿你了?”
他打算和這女人好好談談。
狂歌一邊做俯臥撐,一邊說:“練過嗎?力氣怎麼樣?”
牛頭不對馬嘴。
龔生:“你把他的手腳都掰斷了吧?還給他喝**枯,小小年紀這麼心狠手辣,你這樣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一副長輩的口吻,就好似此刻的他已經化身為了一個糟老頭子,而狂歌就是個無牙蠢兒。
狂歌:“和我比比?要是你贏了我就告訴你。”
龔生嗤笑了一聲:“會幾個俯臥撐你這就把自己當了盤菜?女人在男人面前天生就是弱者,我不屑和女人打架。”
狂歌一跳站起身,去了浴室洗了手又洗了把臉,這才出來:“你這算是主動認輸?”
龔生:“草!”
他仰頭,盯著狂歌:“你說說,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