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叫的專家,準備折騰溫家人和老巫婆,一想,不難想到——
是兩個爺!
酒店裡
姚爺在電話裡做指示:“對,讓省內的專家過來,做個專家會診。這種情況,不會那麼容易死的。腦血栓受到情緒刺激不可能瞬間變成腦出血。至於心肌梗塞,因為發現得早,在時間窗內做溶栓,效果會很好。先溶栓,再讓省內的專家過來,總之,我們人在這裡,不給這個人死,記住這話!”
爺幾句專業的話下去,沒人敢反駁一聲。
爺一句要人活命,那個人,就不能去見閻王爺。
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君爺冷著臉,蹙著冷眉,向劉秘書:“林文才應該沒有走,打個電話讓他出來。還有,負責盯梢醫院的人,讓去換個班,先叫來,我有話親自問。”
劉秘書領了命令去做事。
兩爺下電梯,是搭車前往醫院的醫教科。
有人馬上把保安處的醫院內監視錄影調過來,在醫院裡負責盯梢的同志進門,向兩爺悄然敬個禮,道:“陸上校,姚上校。”
“你先說說,為什麼擅自離開病房的崗位,去跟溫世軒?”冷顏冷色的君爺,冷眸盯著眼前的人,無論對方是什麼人,只要做錯了事,沒有一句情面可以講。
那人噎了口水,甚是忐忑:“之前,我是先聽到了老人家和溫世軒的對話。然後,溫世軒整個人神情都是恍惚的,我是擔心他是要去自殺。考慮到老人家知道的秘密定是沒有溫世軒多,因此,我選擇去跟了溫世軒。我是叫了人過來頂我這個位的,但是,來的人來不及,我看溫世軒好像是往上爬要去天台,沒有辦法。”
“不是安排兩個人守著的嗎?”冷眸冷冷的光質問。
“一個到點去了吃飯。就這一會兒功夫。”
“看來是到點吃飯的時候安排不對,對這事大家都覺得無關緊要是不是?只有到了快出人命了,才知道錯了。”君爺冷冷一句話總結了一切前因後果。
姚爺抬起了頭,小蹙眉尖,記起陸司令和自己老爸的交代,趕緊插進來說:“陸君,這事意外因素很多,大家就這事,都知道嚴重性的。”
冷眸一低,站了起來,是走到開啟窗戶的視窗,欲讓風冷卻內裡燃燒的情緒:“我知道,我是指,我們兩人都有疏忽。是沒有想到,有人會想對這老太婆下手。按理講,要下手,也應該是溫世軒。”
“是。”姚子業指尖點著下巴頜,眼見有人開啟了電視機,把錄影帶放進了機器裡面播放。
醫院,只有在病區走廊裡安放了攝像鏡頭,病房裡面並沒有。
花色的螢幕裡面,只能看見一個穿著大衣戴著面罩的人,走出走進。完全看不清楚,連是男是女都看不清,因為那會兒走廊的人也多,根本沒法攝像到全影,那人且全程背對攝像頭。
“樓梯電梯的錄影帶呢?”姚子業問。
“電梯有,但是一樣,都看不清,跟著很多人一塊進的電梯,始終低著頭。”劉秘書道。
冷眸是在那幾乎看不清影像的影子上一掃,問的是那個盯梢的同志:“你說,在溫世軒和老人說話的時候,有人竊聽,是不是一個是林文才,一個是溫媛?”
對方一個詫異:“君爺你料事如神。”
姚爺指尖一勾嘴角:“溫媛進的老人家房間?她進去做了什麼,讓老人家心肌梗塞了。”
“可能是把自己下午聽到的話說給老人家聽,順便要老人家透露些線索,比如那塊玉佩。”冷冷的聲音幾乎不用想,複製了溫媛下午做的事。
狹長的眼勾起眼尾,望著他:“你對她很瞭解。上回她假裝你家侄女你也是一眼看穿。明明你和她接觸不多。”
“這種人——”後面的話,君爺含進了喉嚨裡面,只是冷眸發出微寒的光。
姚爺琢磨著他的眼神:看得出來,君爺是極討厭溫媛,可以說是討厭至極。
的確,溫媛做的事,好像沒一件讓人覺得好的。但是,最少,沒有做到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事。
劉秘書走了進來,道:“帶了林文才過來。”
於是閒雜人士都退了出去。
林文才進來的時候,房裡只剩兩個爺,劉秘書出去時把門關上。
“請坐。”姚爺向林文才拱手,並親自起來,給林文才倒水。
林文才和蔓蔓他們在東北菜館分開後,回醫院拿了腳踏車,騎到半路,接到溫世榮的電話,往回趕,到了醫院門口,被劉秘書的人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