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見她時還小,都覺得她鬼心思挺多的,沒想到現在更可怕。若是裝的,裝的還真像。”
蔓蔓心裡一冷:論裝貧酸這種東西,那是溫媛的本色表演了,怎會裝不像。
中間插進來的鬧劇結束後,比賽結果揭曉,九號名副實歸。九號選手是誰,也一併揭曉。
“有請九號選手以及我們的頒獎嘉賓上臺。”
蔓蔓和常雲曦手牽手,走上了兩步臺階高的舞臺上。
場下一眾蔓蔓的支援幫派,無不都激動了。
“舅媽!舅媽!那是我的舅媽!”小東子舉著小拳頭喊。
蔓蔓囧:孩子興奮地把她拿做了勝利旗幟吆喝。
蔣梅趕忙拿手捂住自己兒子過於興奮的嘴巴,臉蛋紅著羞罵:“你這樣喊羞不羞啊,你不羞,舅媽也得羞了。”
“舅媽不羞,媽媽和爸爸也得羞了。”小傢伙還挺聰明的,立馬舉一反三。
還是需要狐狸爸爸出場,手指一彈兒子小額頭,唬一眼,才把小傢伙給鎮住了。
作為頒獎嘉賓的林老夫人,在趙夫人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到了舞臺上。
林老夫人一邊走,一邊注意到趙夫人臉上掩蓋不住的高興神色,問:“臺上的九號你認得?”
趙夫人聽老領導提起,不會裝著為蔓蔓謙虛,微眯著眼一笑:“老領導,你還記不記得我上回拿了一幅畫蘭給你看過?”
“哦,你說的那幅年三十不到的年輕女畫家畫的那幅?”林老夫人回憶著,笑說,“這事我還真記得了呢。記得那幅畫署名叫做溫蔓吧。我還在想是誰家的孩子,天資不錯,應該是出身良好家庭,有這般高的素養,從畫境裡就可看出其心境之寬,猶如天境。”
林老夫人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