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神韻、筆鋒,都略有講究,具有中國畫家那種胸有成竹的畫法。”林老夫人指著其中一幅,問趙夫人那個高大俊雅卻頂著張石頭臉的畫家是誰。
“陳家的孩子,剛回來京城不久。”同個部隊大院,趙夫人對陳孝義自然是瞭解的,為林老夫人詳解。
林老夫人對陳孝義的畫是讚賞有加,同時對陳孝義那張石頭臉是大感興趣,笑道:“我猜這孩子,肯定是還沒有結婚的,沒有女朋友的,不然這樣的表情,早把女孩子嚇跑了。”
陳孝義終於明白前面兩個爺為什麼遇到林老夫人時,那個平常的鎮定都能沒了,這老夫人不是普通的毒舌!
老頭子老太太們又是一陣笑,直笑到陳石頭的石頭臉鍍上層蝦紅。
最終,老頭子老太太們,立定在了蔣大少面前。
蔓蔓在臺下伸長脖子,看到評委都集中在自己老公那裡了,不知道自己老公畫的怎麼樣。雖然她對老公說重在參與,可這心裡沒法不緊張。
“他是?”林老夫人問看來對蔣大少也熟悉的趙夫人。
“蔓蔓的老公。”趙夫人抿著嘴笑說。
“哦,老婆是畫家,這老公也畫的不錯。”相比對其他人的評價,林老夫人贊蔣大少這句,明顯毒舌程度驟減。
臺上的每個人都跑來看蔣大少的畫,而對蔣大少有了解的,都沒有聽說過蔣大少是會畫畫的,因此對於蔣衍如今畫出來的這幅像模像樣的蘭,都深感驚奇。
林家兩老趴在蔣大少的畫前,像是要用放大鏡似地觀摩蔣大少的畫,說明蔣大少的這幅畫蘭,水平甚至要超出所有在場的選手。對此,林老不隱瞞地說:“他這畫,理應是全場最不一樣的。”
最不一樣?
所有人,包括那些畫蘭畫的好,對書畫頗有研究的選手,對蔣大少這幅畫蘭,暫時也看不出個其中的獨特。孫靖仁和張曉亮死盯著蔣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