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哭過了?”
“沙子進了眼睛。”
“你騙誰呢?”粗糙的手指,在她秀挺的鼻樑側捏捏,唬著,“我又不是你哥會妒忌你養父。”
看著瞞不住,蔓蔓坦白了:“你們別妒忌我爸。他這是小時候被我嚇出來的毛病。我哭,是因為覺得他年紀這麼大了,還要為我操心為我辛苦,我感到心酸難受。”
前因後果他都聽進去了,英氣的眉便是皺的很深:“你說你不止一次出這樣的事?”
“上次我差點被車撞了,還不是我哥救我的,你忘了?”
這個他當然知道,不就楊樂兒,現在這個禍根已經死了。
“可你說你小時候?”
楊樂兒如果找得到她,早就對她動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不知道,我小時候多災多難。”秀氣的月兒眉蹙會兒松會兒,回顧,“小時候小學時差點發生車禍,後來和同學在江邊玩落水,自小到大,我身邊去世的同學不少。比如,有個被電擊死去的,有個替我被車撞死的,有個和我一塊溺水的,還有一塊生病發燒的。我爸功德無量,每次都能幫我化險為夷。不過我長大了,他年紀大了,本就不該再操心這樣的事。”
蔓蔓想著這些,是想,或許等自己生完孩子,該向弟弟學點跆拳道,做防身用。
不管怎麼說,讓父親操心是不對的。
她說了這麼多,可老公一聲不吭的。
秀眉彎彎:“阿衍?你想什麼呢?今天發的這件事,與我以前的事情又沒有關係。”
英眉,揚了半截,手在她空空的脖子上滑過,什麼話仍是都沒有說。
是他心裡直覺也好,只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事後杜宇和他說了,說江暉綁架她與她經營的飯館生意有關。但是,以江暉龐大的家族財力,與她在生意上較勁是一回事,但有必要把她脖子上掛的玉佩給摘了嗎?
在聽老婆說了這麼多後,更覺得發生的這些事,好像都冥冥之中有什麼關聯。
同樣的疑問,在白露把蔓蔓衣服上發現的紅繩送到君爺的辦公室裡,在眾人的眼前浮現。
“在她身上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