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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部分

回身問:“你叫了我哥沒有?”

“這事哪能叫你哥?”蔣衍向她瞪瞪眼,點醒她,“蔓蔓,我們必須兩個人出去,才能留下你哥和白露他們兩人獨處的機會。”

被老公瞪眼的蔓蔓,冤枉地翻回白眼給老公:“我這不提醒你別吵醒我哥嗎?我哥那是當兵的,警覺性很高。”

“你老公也是當兵的,不比你哥的警覺意識差混世窮小子。”擄袖子揚眉頭的蔣衍,向媳婦表現出強悍過大舅子的一面。

蔓蔓對老公這番的無語,小心放輕腳步聲走回客房裡,發現始終沒有能吵醒到白露。看來白露是吃了昨晚上君爺給的感冒藥後,因那藥有些催眠作用,睡的比較死。因此她大膽地換了衣服拿了包,給白露在桌上留了張字條交代去處,果斷和老公出發享受兩人世界去了。

等到白露醒來,望到牆上的掛鐘,已是早上八點整。以她平日裡由軍人訓練有素鍛煉出來的五六點早起習慣,她今早上完全是破格了。好在現在是休假時間,她爬起來正準備叫小姑子蔓蔓,右邊的床上空蕩蕩的,被褥有些冷,感覺是人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心裡未免是一驚,四處在客房裡找了遍不見人影,正要打電話給小姑子時,看見了蔓蔓在桌上留下的字條。上頭簡明扼要幾個字:蔓蔓和蔣大少故意出去給她和君爺留下空間。

扶著額頭的白露,唇角輕扯開一絲苦笑。旁人都能看出她和未婚夫之間溝通有問題,需要獨處。想到這次臨出發前,自己大嫂雲姐奉了她哥白隊的命令,希望她務必在這次旅行中與君爺的關係有所突破。看來對他們倆關係焦急的人,遠遠不止一個。

心裡為此有點沉甸甸的感覺,拿起把梳子,對著鏡子慢吞吞地梳理頭髮,心神散漫,是想:他們兩人之間,永遠是這樣的關係,親不能親到哪裡去,疏遠又是不可能的,因為中間牽扯太多的利害了。

梳洗完畢,看錶,已經是八點多快九點了,再晚點,怕是酒店裡的免費早餐停止供應。不知他是醒了還是未醒。按理說,他和她一樣,都是軍人,早起的生物鐘拔得很正,基本從未出過問題。但是,若他是醒了,為什麼都沒有過來叫他們。蔣大少都走了,不可能只留在客房裡的他一人,沒有察覺。

懷著這樣那樣複雜的心思,想每次對著他都是這樣左右徘徊猶豫不知在害怕什麼的心思,白露對自己都不滿意,拿手拍打下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些,之後,按了他客房的門鈴。

按了會兒後,裡面沒有響應。她詫異了:難道他是一個人出去了?

一瞬間心頭湧起的懷疑,是懷疑自己被拋棄了,令她惴惴不安,然而,想起昨天她跑去尋找他的時候,他說的那句話,無疑讓她吃了顆定心丸,不得猜測起其它可能性。打了客服部叫來人,幫著開啟門。

走進去後,兀然發現他是一個人在客房裡睡著。

“小姐,需要幫忙打電話嗎?”酒店裡的服務生問她,想著剛才按那麼久門鈴裡面的人都像是聽不見,會不會這個睡著的人是出了什麼問題。

白露果斷地擺擺頭,道:“你出去吧。我來照顧他就可以了。”

服務生退了出去。她吸口氣,壓下心裡的不安,走近床邊,聽見他有在呼吸的聲音,心裡又安實了半分。低下頭,再湊近點觀察他的臉。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仔細看過他的睡顏。只見著這張臉,稜角分明,眉目俊朗,濃眉猶如青黛,散發著奪目的英氣。繼承了陸家古家優秀血統的他,外貌固然沒能比得上姚爺那種妖孽,卻在霸氣上遠勝任何人,是那種真正男子漢的陽剛之氣。

他,無疑是很吸引人的,比任何男人都能輕易撥動她的心絃。或許她骨子裡就有一股征服欲,所以情願選擇一個或許她永遠都征服不了的男人。

心神,一時間又飄遠了,她驀地警醒著收回來。看到他額頭上沾了幾顆大汗時,她走去了洗手間,擰了條溫熱的毛巾回來給他擦汗。

邊要給他擦,邊聽他像是在說夢話。

他剛毅冷峭的嘴唇動著,在夢裡動得是益發厲害起來,甚至像打起了擺子。

她仔細聽,隱隱約約像是這幾個詞:

不要帶走她,不準,不準邪眸天下!

激動的聲調,像是吹起的號角,全力以赴,拼死一搏。

什麼噩夢讓他如此激動?

她手裡的毛巾帶著遲疑放到他額頭上,想著是否該叫醒他。這時,他一隻手忽然伸出來扼住了她拿毛巾的手腕。速度之快,猶如雷霆,快如閃電,準確的,又狠又毒地抓住了她的腕間。她微微皺眉,能清楚